“哈哈,公子真是谈笑了,不过本日我们可真是用了心了,除了我家老娘,就连修文的媳妇都被请来掌勺了,她的技术是村里排的上名头的。”顾修晋随口说了一句。
“那里话,来者是客,乡野之地也没甚么好接待高朋的,只是些粗茶淡饭罢了。”顾修晋朗笑道。
两兄弟倒是对顾修晋如此开朗的态度非常附和,连连说道:“如果如此扑鼻的香味都还不被称作粗茶淡饭,那我们常日用的饭食可真是难以下咽了。”
十四阿哥实在很想多探听一些,毕竟是顾元的亲戚,不过他也不好大大咧咧的探听一个臣妻的事情,故而只得罢了。
十四阿哥因为兄长的几句话,心中的重担放了下来,方有表情打量着这所隧道的农家小院,敞开的大门外是一条洁净的青石板路,两排是高大的银杏树,或许有些年初了,故而生的非常健壮,现在已近暮秋,片片金黄色的银杏叶被树叶一吹打着旋落下,在空中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这类天然之美让人竟是有些打动,十四阿哥为本身可贵的感慨而吃惊,俄然一阵香气如有若无的传来,那味道格外的诱人,带着酒香又有一股酱香,十四阿哥禁不住吸了一下鼻子:“这是甚么味道,竟是如此香,莫非是这家做了甚么好的吃食?”
“阿文,你如何站这里,过来啊。”沈浣看顾修文盯着本身看,就走上前将人拉过来,他们比来聚少离多,仿佛很少有机遇在厨房相处了,顾修文跟着沈浣,蹲下身,看着炉子里的火,时不时的放些柴火出来,他做这些都是惯了的,昔日沈浣做饭,他很多时候实在厨房陪着他,两人一个做饭一个生火,时不时说些家里的事情,日子平平又温馨。
花厅内,小翠和翠儿已经将饭食摆放在桌子上,张婶出去摘些脆梨,沈浣留在厨内做最后一道花雕鸡,炉子里冒出一股股热腾腾的气味,带着酒味的香气四溢,让人食欲大开,沈浣围着围裙,眼睛盯着炉子,不晓得在想些甚么,俄然身后一阵悄悄的脚步声,沈浣突然转头。
沈浣被他看的有些不美意义,微微转头:“阿文,你不要老是盯着我看。”奇特,这目光让本身竟是耳根有些发热。
“八哥莫要打趣了,你也晓得弟弟别的没有,唯独喜好拳脚工夫和美食,我真的闻到了很香的味道,仿佛是花雕酒,另有炖的鸡汤,但是却与普通的汤品分歧,仿佛放了些不一样的,弟弟有预感,本日的饭菜应是很值得等候,想不到这个小小的村落倒是有些不普通啊。”
“看,老朽这一说就停不下来,几位高朋先净手先用餐,老朽先去看看饭是不是好了。”说完起家带着顾修晋去了后院,顾修文也跟从着去了。
自顾自说着话的十四阿哥并未看到自家亲兄长突然紧绷的手掌,将两人见面的景象说了一番,又说道:“前次见她,其技艺格外好,如果浅显女子哪有如此高的技艺,我本觉得她是一个江湖女侠,本日却成了一个举人的妻室,皇阿玛又在此,我担忧她会是甚么变数,四哥是如何想的?”
“四哥,你说的但是真的,为何我从未见过她呢?”十四阿哥蓦地昂首看着从不谈笑的兄长,脑中冒死回想那里见过那女子,却不管如何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