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各位警官,我们被抓纯粹是受人谗谄,脱手伤人也美满是出于自保和查明本相,但愿还请各位……”
早死晚死都得死,段玉飞决定还是顾及面前,多活一分是一分。
说话间,被唤作魏广华的警察抬手又欲开枪,而就在他放枪的刹时,其旁侧那名方才与他争论的同事一把翻开了他对准的右手,旋即射出的枪弹偏出轨道,射中了监狱的天花般,应时点点灰尘坠落在地。
此言一出,不止是段玉飞,饶是轩战啸和林雅静也是惊诧不已。
无疑,许峰这个要求直接是给段玉飞判了极刑,因为只要这份“血水供书”拟成,那今后刘永贵究查起来,他段玉飞就是在想抵赖推委,也没有能够了。
“坦,坦白从宽,抗,抗顺从从严。”
“内里的人你们听着,不要企图混合视听,这里是看管所,你觉得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同道们他们就是想激起我们内斗,好乘乱逃窜,大师千万不要被蒙蔽。”
“嗯,还赶得及!你们两个谁有纸啊?”
写完后,段玉飞将之交到了许峰的手里。
血水顺着腿骨的咕隆缓缓而出,段玉飞吃疼的捂在其上,一张面庞扭曲的就像个尽是褶子的包子。
“遵循你的要求,我都写好了,你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