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狗屎有点发硬,按照经历判定,应当是两个小时前某条野狗拉的。
“噔噔噔”
在她身下下夫役的,是四名面黄肌瘦、打扮奇特,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跟开屏孔雀似的杀马特少年。这几人双腿有节拍的颤抖着,固然肩膀又酸又痛,但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咬着牙齿冷静忍耐。
林子里乌黑一片,手电的感化仿佛并不较着,鸟毛从腰间摸出一把防身用的铁铲,伸出一条麻杆似的腿,学着电视那样,有模有样的在前面探路。
疼痛让阿三再也握不住那把尖嘴锄,哐当一声落到地上,鲜血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普通,不要钱似的从伤口处喷了出来。
就这么死了?阿三有些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阿三踌躇要不要出声求救时,那柄砍刀再次带着破空声朝他劈了过来,而此次,目标是他的脑袋。邪秋来得实在太快,阿三根本来不及躲闪。
“噌!”
约莫走了三五米,一股熟谙的味道从不远处传来,嗅觉一贯活络的他顿时面色一凛,鼻子一抽,从速趴到地上,野狗似的顺着气味爬了畴昔。
“嘿嘿,是!”顶着夸大爆炸头身材严峻营养不良的栓子,如同老鼠普通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指着母大虫一脸崇拜道:“这位,便是我们黑孀妇个人的扛把子,母大虫大姐大是也!你这叼毛,还不滚过来跪舔?M了蛋的,有没有点眼力见?我看你那对狗眼干脆捐出去算了,留着也是华侈。”
黑暗中,一名膀阔腰圆的中年泼妇,大刺刺的坐在一张由竹子编织而成的滑竿上,翘着的二郎腿不断颤栗,右手捏着一条金灿灿的烟枪,嘴里时不时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她便是黑孀妇个人的董事长,母大虫!一名靠杀猪杀着名号的泼妇。传闻还报名插手过雄兵提拔赛,但因为敌手太强而弃赛了。
“只是参议罢了,何需求赶尽扑灭呢?”
好大的力量!
“唔。”
“马比,敲你奶奶!从速给老子放手!放手!”栓子奋力挣扎,却发明那只大手如同铁钳普通纹丝不动,跟着阿三手上垂垂用力,栓子一张脸刹时变成了烂苦瓜,顿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