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长曦瞳孔骤缩,如此高的速率底子她不容闪避,赶紧右手一抬连连射击,左手四枚木刺挥出。又收回两条细弱的藤蔓在身前刹时交叉缠绕成一个樊篱,同时抓下背上的包挡在面前。
她心下惊奇,回刀瞄了一眼,顿时脸就黑了,黏在直刀上的清楚是一坨湿乎乎的鸟屎。
边长曦再次收回两条藤蔓,一条从鸟头前螺旋状地缠上去,一条直接锁住它的两只脚,向下一扯。
“曲少,还好吧?”
只是血流到眼睛里了,她低头找背包,想洗濯眼睛。
她将背包一扔,紧握停止枪,那鸟一头扎在斧头上,天然也不好受,坠在地上比边长曦晕得还要久那么一两秒钟,这时才将将振翅腾飞。边长曦追着它射击。一枪擦破胸腹部,一枪打中翅尖。削落了几根羽毛,头鸟晃了晃鸣叫几声。
边长曦瞪着那头鸟的身影,丢下刀抹下脸上的东西,恶心死了!这甚么鸟,打不过就耍赖!
她大惊,仓猝左手抓了枚晶核切近眼睛,同时站直了寻觅头鸟的踪迹。
在一群个个有成人手臂是非的变异鸟中,那只头鸟显得那么特别,它体型更加巨大,身子如同一个完美的纺锤体,羽毛如同钢铁铸就,凛冽泛光,黄色发红的鸟喙里还叼着一块人肉,一双血腥锋利的眼瞳紧紧盯着边长曦,仿佛晓得这个是上面食品中气味最强、最不好对于、也最甘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