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听话?”
顾优有些奇特早晨父亲说这么多,想了下却点头不答,长辈的事,他听着就行。
“我来之前看到了顾准,他满身都被电焦了,烤熟了一样,真的是没一块好肉……和打伤你的是同一小我,你说这是顾叙做的吗?”
“多谢二伯体贴,好多了。”
“而你爷爷现在偏疼得更短长了。”
顾四一看不对,忙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将本身的儿子挡在身后:“爸,现在也不是辩论的时候,最首要的是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做。”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出去。”
顾四内心便稀有了,感喟:“他变狠了啊。我之前不看好他,你晓得为甚么吗?”
“父亲返来了?”顾优说,“我换件衣服就畴昔。”
顾优眉头一跳:“父亲……”
“不是,只是我们并不清楚产生了甚么事,顾叙能那么对顾准,或许连带也恨上了我们。”
那但是个精英团,上赶着去帮他的夙敌做事,这是把他放在那里?他还没死呢!
“你还装蒜,别觉得我不晓得这是顾叙干的!先是顾优假装重伤,舒舒畅服地往那一躺,甚么事都要阿准撑着,做得好就是应当,出了事就合座嘘声。明天如果出去的是顾优,顾叙会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