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发从她背上滑落,铺洒在床上,衣服在她“滚床单”的过程中卷了起来,暴露她纤细的腰。
“嗯。”
奥拉冲进房间的时候,郁墨刚用别墅里残存的冷水洗好澡,头发还是湿的。他披着浴袍坐在床沿,自顾自地盘弄着越来越长的指甲。
身下的床很软,很舒畅。郁墨的眼皮越来越重,即便欲|火焚身也抵抗不了就寝对他的引诱。
郁墨自嘲地一笑,抬起一只手,用手臂粉饰住本身的视野。身材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可眼泪,竟然还带着温度。
郁墨对她的呼唤没有免疫力,几近是前提反射地分开椅子,向她走去,在她床沿坐下:“如何了?”
“任务,没有刻日。”休耶说着,从床上坐起家,侧头看了眼窗外已经变暗的天气,“明天不想战役。”
郁墨的身材不受节制地痉挛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还没从俄然的刺激中回神,两腿之间就被甚么东西抵了一下――是休耶的膝盖。
“‘啊’甚么‘啊’?问你话呢!别墅里有甚么衣服不?”郁墨说着,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
咸涩的血液滑入口腔,被休耶踢断的手臂很快复原了。奥拉把郁墨伤口四周的血舔舐洁净后,恋恋不舍地松口:“郁墨……”
只要略微动一下邪念,体内的那团火便会向某个部位集合。
好几次,他咬破本身的唇,用疼痛来唤醒本身的认识,强行把眼睛展开,但是,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堕入了甜睡。
初度见面时,他是她的东西,用完就扔。现在,他是她的玩物,她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了就扔在一旁……
“我……等会儿再睡。”郁墨说着,在内心叹了口气――你老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说走就走,让我如何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