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楞泰是个慎重寡言的男人,如果没事,必然不会冒然前来。
他正坐那儿喝茶深思呢,俄然有下人报说,侍卫长德楞泰来访,现在正在前厅等着他,传闻,是有甚么事要和他筹议。
胤禛却微微苦笑:“你就那么想当官么?做贩子,发大财。莫非还不敷好么?”
见有人出去,那人昂首看了看,脸上就暴露非常欢畅的神采,他冲着胤禛扬了扬手:“四爷,您总算是来了!”
“那晚真是吓煞人。”他浑厚地笑道,“都是张相爷和万岁爷奉告下官的,下官脸被蒙着,啥都看不见,就感觉疼,昏畴昔两三次,再醒过来,就感受有人砸下官的脑袋,在骨头上咯吱咯吱的磨。”
德楞泰说到这儿,神采浮上踌躇:“以是这事儿,本来下官是和韦女人暗里里说的,韦女人听了以后,才叫从速来奉告王爷。”
到柴房门口,德楞泰命管家把门锁翻开,胤禛也不讲究,先哈腰钻出来。
那人,恰是安德烈。(未完待续。)
胤禛俄然啊的一声大呼,把高无庸吓了一跳!
“哦?是甚么事?”
胤禛也没急着问是甚么事,先问他头上的伤好了没。德楞泰点头说,已经没事了。
自报家门以后,胤禛细心盯着那人的脸看了看,或许是心机感化,他还真感觉此人端倪有几分像老陆。
胤禛笑道:“她这本领,我原也不晓得的,她也够莽撞,幸亏你没事,不然可如何赔得起?”
“返来以后又躺了几天,就感受不疼了,”德楞泰持续道,“这还多亏了韦女人救了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