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不奇特,雍正那种人嘛。干出这类事不希奇。”
尹真瞪着她,张着嘴:“我……我……”
“这个听着,就不像女人用的。”尹真严厉地说,“我就用这个。”
“曹操和周瑜呢?”
“仿佛是……”茱莉亚摸了摸头发,“贪污……吧。我想起来了,罪名是这个。老爹当时说,曹家亏空国库很多钱,很多很多银子。嗯没错,就是为了这个。”
“你如何了?”茱莉亚猎奇地盯着他看,“哪儿不舒畅?”
尹真看茱莉亚一副没法了解的猜疑神采,他俄然问:“这个甚么红楼,是和西游一样的书么?”
茱莉亚见他这么对峙,只得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不欢畅我提,那我就不提。”
尹真眼神怅惘,他喃喃道:“红楼梦?真没传闻过……那是甚么?戏?还是话本?”
“你别提就是了!”尹真神情烦躁地说完,又有点惴惴,“就像你说的,甚么人都不首要,现在只要活人死人的别离,对吧?”
“咦,这可奇了怪了,四大名著晓得三个,恰好就不晓得红楼。”
她这么一说,尹真就懊丧起来,他想了半天,喃喃道:
茱莉亚耸耸肩:“真没想到连红楼梦都需求剧透,阿真你是不是中国人啊?唉,这书就说的一个大师族是如何一步步从豪侈的糊口式微下去,直至最后被抄家。繁华繁华一朝没,风云流散……很惨的故事。”
尹真想了想:“我大抵猜到为甚么了。不过茱莉亚,你刚才提江宁织造府干甚么?”
茱莉亚一怔:“啊?是么?难怪,本来你是满族人,可这有甚么大不了……”
茱莉亚看看他:“这么说,如何?”
“他竟然对亲人动手!这……这太可骇了,万一他把……总之,这是伤天害理!有丧人伦!狗彘不食其他!”
“那你想如何办!”她咬着牙,盯着尹真,“我不管,你明天非得洗头不成!”
他想了好久,才小声说:“茱莉亚,求你一件事。”
“……这个甚么欧莱雅,嗯,必定是女人用的,不要。资生堂?听听,开药铺的都出来了,我又没抱病!海……飞丝,莫名其妙!哪儿跟哪儿啊!沙宣?又是沙又是土,听着就够脏的。”
“你说得对,他不管是个甚么玩意儿,都和我无关了。”他那模样,就像是要哭出来,“我白搭了心机。”
“哦哦,我不是阿谁意义。”尹真从速摆手道,“我是说……为甚么我会不晓得这本叫《红楼梦》的书呢?为甚么我没传闻过?”
“林黛玉和薛宝钗呢?”
“仿佛是的。”茱莉亚一边叠被子一边利落地说,“我这都是听老爹说的,老爹文史俱通,想来应当是真的。并且我也模恍惚糊记得雍正的名声不大好,固然甚么都不晓得,但就是感受上有这类印象。恐怕他名声真的不好,你看,我可没说康熙名声不好,对吧。”
尹真这才不情不肯地弯下腰来,在那一大堆瓶子里划拉起来。
“甚么叫‘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