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垮台了……柳老迈的箭法再准,也射不透装甲防暴车……韩老迈能够开着车把我们统统人十足碾死……”
“别找上我,千万别找上我……”
他千万没有想到,阿谁开初被他们当作痴人一样嘲笑漫骂的“差人”,竟会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骇的存在!
众枪手顿时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吱声。
见到那辆在铲车开路下,缓缓向着这边驶来的装甲车,方才还战战兢兢不敢吱声的枪手们,蓦地齐声喝彩起来。
“看我的。”
他这一番直白刻毒的宣言,令韩老迈一方还活着的枪手们,全都如坠冰窖,心中尽是绝望。
吕子扬尖叫一声,眼泪鼻涕一下子同时涌了出来,趴在地上尖声告饶:“别杀我,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啊……我是大门生,我有知识,有技术,我很有效,千万别杀我啊……”
“晚了!”王铮嘲笑:“你们这类季世悍贼,已经冲破了底线,尝到了没法无天的长处,再也回不到畴昔了。对于你们,最好的体例,就是送你们投胎转世,争夺下辈子再做个好人……”
而韩老迈一边的枪手们,见王铮一副赶尽扑灭的模样,不由又是绝望,又是气愤。
一个枪手扯着嗓子,大声为兄弟们打气:“大师对峙住,韩老迈就要来了!到时候,把这小子活捉活捉,再抓住他的妞,当着他的面轮大米……”
春丽淡淡一笑,悠然回身,提着两把手枪,迈着仿佛前去赴宴普通的文雅法度,迎着那辆装甲车走去。
王铮笑着,抽出匕首,避开飙出的鲜血,将吕子扬踹倒在地。
防刺靴坚固丰富的靴底,踏在地上的玻璃渣上,收回一记令人胆战心惊的碾压声。
又有一个枪手躲在掩体后,悲忿大吼:“我们跟你甚么仇甚么怨?用得着这么赶尽扑灭吗?”
“校,校友?”
噗呲!
但是天不从人愿。
柳老迈箭法神准,矫捷如风,也没有他那么可骇。
“你竟然另有脸诘责!”王铮惊诧:“我连说三次放下兵器,给足了你们机遇,你们听话了吗?不但不听话,还特么要杀我的人,抢我的妞,十几把步枪冲我开仗!现在晓得怕啦?早干甚么去啦?”
“哼!”春丽轻哼一声,嘟了嘟嘴。
“大门生?”王铮一脸惊奇地看着这个痛哭告饶的小白脸,问道:“哪个大学的?”
没有错,那辆玄色大车,鲜明是一辆装甲车!
不过瞧着王铮谈笑之间,轻描淡写取人道命的狠辣,他们又不由好一阵心悸,对王铮这位帮他们手刃了叛徒的“差人”,又是敬佩感激,又是顾忌惊惧。
有人喜极而泣:“太好了,韩老迈终究来了,我们有救啦!”
此时现在,在吕子扬心中,阿谁“差人”的可骇程度,乃至已远远超越了活尸。
看到铲车前面的那辆玄色大车,王铮不由得眉梢一扬,很有些不测埠说道:“装甲车?”
那踩踏玻璃残渣的碾压声,就在他藏身的汽车旁愣住,接着一只大手蓦地探出,一把揪住他的头皮,将他自车后拖出,狠狠地掼倒在地!
“韩老迈来了!兄弟们,韩老迈开着装甲车来了!”
“柳老迈呢?我们该如何办?顿时撤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