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魔头又把他家天劫带坏了 > 73.但为君故:告白(上)
“五十步与百步之间,元君感觉有甚么不同?”
陆漾又惊又怒,想也不想,骈指为剑,重重戳了戳此人的腰腹部位――但是毫无感化。
笑完,流幻元君微微眯起美目,轻声道:“师宗主,刚才那画面,你可瞧见了?”
“该归去了。”他说,“归去后,你好好上学、修行、变强、复仇,和龙菀那丫头多打仗一些,别成日想着有的没的……”
师隐蹙眉:“就是阿谁小妖怪,名叫陆漾的?”
“可别直呼人家名字,你可瞧见了,那位天君在小时候,但是唤他甚么来着?”
师隐惊奇地看着他,流幻则闭上眼睛,勾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
“谁让你这般撩我的?又是千年之约,又是伉俪咒,我推委,你还要暴露那种神采――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
他慢悠悠浮出一抹笑容,有些苦涩,又有些对劲。
宁十九瞥见陆漾怔怔的神情,又是点头苦笑。心念微动之间,神通平空天生,二人仪容衣裳皆是焕然一新,再不复肮脏混乱之相。
“嗯。”师隐点了点头,见一时半会儿说话停不下来,干脆放开手,任由一捧青丝和婉滑落,丝丝缕缕地搭在肩上,其萧洒当中,尚显三分娇媚,端的是姿容天成,萧洒率性,“元君,你那‘错梦境’风趣儿得很,可出境的那两位,却比世上千百种幻景加起来另有风趣儿!”
这个话题未免太沉重、也太尴尬了一些,流幻元君不想多言,便又跳回到方才谈及的幻景之事上,笑道:
“不对。”
陆漾气:“你一开端就明白和我说不就行了么?你情我愿的功德儿,非要这么折腾!”
二姝相视一笑,粗陋而搭的帐篷里顷刻生辉,玉色莹莹,流光溢彩。
“古来痴情种,为何老是会撞到另一个痴情种,定要归纳出曲盘曲折、纠结缠绵的悲情故事不成呢?”
她轻飘飘地将话音绕了一个弯儿,截住了以后的话语。
“嗯?”
“何来不同……均为败者罢了。”
当年他说了甚么?
“谁去说这个!”
“你!你这厚颜无耻、虚假下贱――”
“古往今来,阴阳融会,雌雄互补,同性相吸……不好女色,却好男风……为其败行……”
“元君又在避重就轻了,管他痴情还是无情,此生还是往生,又和咱俩有甚干系?”
流幻元君手指在空中一抹,悄悄勾画出陆漾的模样,继而在中间点点画画,又涂抹出了清冷蹙眉的宁十九。
看到陆漾前面的话语被一记深吻堵在了喉咙里,流幻元君掩唇轻笑,挥挥水云袖,散去了面前白雾缠绕的小巧幻镜。
一开端,他尚且能够睁大眼睛,用目光表达本身的气愤;但不一会儿,因为舌尖被宁十九各种挑弄,唇齿老是合不上,他便忙于节制本身的唾液,乃至还想着反击,就放松了眉间的疙瘩;及至到了最后,他连喘气都变得困难重重,四肢发软,面前发黑,能发觉到下巴上濡湿一片,却再没有精力去保持洁净――实在,到了阿谁时候,他连“要保持洁净整齐萧洒标致”这个动机本身,都不大能完整想全了。
姓宁的好生恶棍!
宁十九轻叹:“我还记得呢,你在七尺峰顶的时候,数落武缜的罪行,第四点是甚么来着?”
……
陆漾怒道:“哪个逼你――”
女修师隐风雅地一笑,安然应下来,涓滴不见含混羞怯之状。其语音干脆利落,如大小珍珠滚玉盘,叮叮咚咚的非常好听。
“瞧你问的,好似你师隐未曾为情所伤一样……”
上一辈子,他每天想着复仇,底子没时候、也没心机去深切尝试缠绵□□,以是便不太晓得此中的技能。他能说几句浑话,也能摆出风骚羁客的模样,但要当真实际起来,他绝对不及武缜的一个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