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是练习生,我的职位却比他低这么多,凭甚么?
他翻出抽屉里的口罩一把甩到贺舒笑眯眯的脸上,“戴上!”
“贺舒!”
男孩里领头的长得最好,长腿窄腰,亚麻色的发丝在阳光下看起来格外柔嫩,长相阳光帅气,站在一帮精美的美少年里,显得格外抢眼。他先是朝贺舒谦逊地笑了笑,才去看他身边的李胜。这一看,尚未把脸皮磨炼成铜皮铁骨的男孩脸上闪现了一层不容错认的震惊,他猛地扭转头去看贺舒,眼神里再不复之前的谦虚尊敬。
周壑川在酒保的带领下走到走廊最深处的包间门口,酒保敲了拍门,恭敬地请他出来。
为了报这“老板娘”的一箭之仇,俩人下了车进到公司里还在打嘴仗,哪怕贺舒带着口罩限定了他的阐扬,也是赢多输少,直把李胜气得跳脚。他俩拐了个弯儿,劈面走来七八个年青姣美的男孩子,本来说谈笑笑打打闹闹的男孩们乍一见到较着是经纪人和明星打扮的李胜贺舒几近是本能地消了声,靠到一边。
李胜不耐烦地把贺舒今后扯了一把,在他看来,贺舒固然是个主张正、心眼多、爱肇事的费事精,但是他绝对是艺人里有着最超卓的表面和最优良的演技的“上等货”,和不远处站着的那堆还未经打磨的璞玉是云泥之别。换句话说,光盛一年要签上百个练习生,并不奇怪,可光盛五年也一定会出一个像贺舒如许一看就将来不成估计的可造之材。
“以是,‘杀人犯’先生,”陆祁好整以暇地看他,似笑非笑,“你最好奉告我你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