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换衣躺了下去,她不管奶妈子如何哭,本身闭了眼睛睡觉,睡到半路,老奶妈子得了援兵――傲霜大姐闻讯也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金效坤来了。
金效坤没有太惊奇。他回身向后原路返回,遵循原打算去了书房。
他一言不发,心领了她的情。
傲雪是凌晨到家的,这一起她独坐在汽车里,能流的眼泪也流尽了,故而到家以后,她反倒没了情感,她阿谁老奶妈子听闻凶信,替她大哭起来,她还嫌烦。
金效坤的心中生了几分感慨――本来这世上另有活人晓得他累,另有活人晓得让他也“歇一歇”。他是劳累惯了的,不怕累,也不消歇,傲雪能说出这么句体恤话儿,管她是真怜悯还是假客气,他都满足了。
金效坤答道:“我是看你的气色。”
“我不去。我毕竟还没有过门,不是你家的人,这个时候去了,没名没分不当不正,算是如何回事呢?”
在写字台后的硬木椅子上端方坐了,他目光一转,盯住了墙壁上的大号百口福,不看别人,只看金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