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人龙背了手:“那你说是如何回事?”
兄妹二人不再议论这张明信片,成果第二天,新明信片又到,这回的明信片上印着崂山风景,背后还是金玉郎的笔迹:致你和龙,我上崂山了。玉郎上。
在崂山住了四天,他下了山,没急着去见傲雪,而是在汽车行里租了一辆汽车,本身开车在青岛郊区里又玩了一天。翌日下午,他睡足了也吃饱了,这才相称不甘心的回了饭店。
段人凤不再多问,背后里把金玉郎邮寄来的照片和明信片全收到了一起。傻?她嘲笑一声,他才不傻,这几张明信片和一张照片,比甚么自白都有更有力。
段人凤指了归去:“你底子不懂我的心机。”
在傲雪关起门来闷声痛哭之时,金玉郎已经跑到了两条大街外,在邻远洋滩的一间旅店内开了房间。
段人凤垂下眼皮,慢条斯理的问道:“哥,你说他到底能有多坏?”
兄妹二人以着不异姿势对视了半晌,末端段人龙歪了脑袋一笑:“行,我也感觉这小子挺成心机。”
段人龙伸手遥遥一指她的鼻尖:“我就晓得你没断念。”
他做好了和傲雪再吵一架的筹办,但是傲雪见他返来了,只是冷冰冰,并没有和他算总账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