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着地话都不便利说的鹊妖尽力告饶道:“大王饶命呀!大王饶命!您刚才不是说不见怪我吗?”
依依把手一收,消弭掉妖皇身上的神通。刚一被放开,妖皇就用心向鹊妖那面紧跑几步,像要去抓鹊妖。嘴里还念着:“我宰了你!”
现在的他在悄悄感激依依的仁慈。如果依依晓得阿谁使者是云遥杀的,那雁寒也会脱不了干系。那他们还能做朋友吗?
雁寒渐渐消化着这么多奥妙,拖着沉重的法度分开妖界。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要找个处所好好歇息一会,睡个觉,弥补点能量。
看着鹊妖狼狈的模样,妖皇的气也消去一大半。只好向依依让步:“好好好,快放开爹爹,这个行动把我这老骨头都快弄散了!”
依依赶紧拉住:“爹爹快走吧!别打搅医仙伯伯啦!”
但是依依的病,该如何办呢?雁寒固然平时也读过很多书,却也想不出体例来。现在只能听听这个德高望重的妖界医仙如何说了。
“就是,就是公主体内堆积了很多毒素,如果持续吃药公主能够会永久昏倒不醒。”鹊妖一口气说完要说的,胆怯地望着妖皇。
妖皇又有要火的趋势:“你这不是废话吗?小巧珠我们一向在找,可至今还是下落不明。上个月都派出了土中使者,可至今土中使者也没有返来。”
可她平时为甚么都埋没法力呢?是不想伤害人吗?还是不想招来费事?这也难怪看起来这么荏弱的她敢单独去深山里的瀑布了。
依依听到土中使者是爹爹派出去寻觅小巧珠的,内心一惊:土中使者的死本来跟我有关。那他临走之时让我“谨慎”到底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