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胸怀。”坎卡拍了拍本身的胸,够宽,因为常常要抱比本身还高大的女性,一起如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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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坎卡你会感觉我有体例?”尤里西斯非常迷惑,固然他必定会帮手,不过爱情这类事情,他能有甚么体例。
细心一看,公然还是嘛!靠近时那种莫名其妙的古怪感是从哪来的?他看女人可从没走眼过,现在尤里西斯的三围应当是……等等,为甚么他会来推算这类毫偶然义的事情,脑袋坏了吗?
“是吗。”坎卡摸了摸本身毛茸冗的大脸,从远处看着背影的时候他百分之百必定这家伙就是本身的好朋友尤里西斯,可越靠近越感受古怪,差一点儿都觉得本身认错人了。
拉拉,尤丽雅,对于他来讲曾经最首要的两个女孩。他的畴昔,他的胡想,他的神驰,已经那里都不在,去了别的的天下。
“也就是说,毫无停顿。”喝下一口便宜的大麦酒,聆听了坎卡这几个月的血泪史的尤里西斯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当然是因为你这方面充足强,固然强健的美女是我的范畴,”坎卡用拇指指了指从吧台中间走过的身高两米五,满身肌肉如同铠甲普通的熊人女兵士。
这只不端方的大手和这粗暴的声音尤里西斯是再熟谙不过了,不是他那独一的损友还能是谁。
独一的初恋是杀死本身mm的凶手,那乌黑色发辫的少女,早已经成为他永久的伤痛。
那一天,他落空的并不是本身最爱的亲人,也落空了他曾经对爱情的神驰。在影象规复的现在,在亲手将本身的爱情和畴昔一起安葬了的现在,他已经没体例再那样至心的去爱谁。
惨,太惨了!对于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百人斩勇者,大志壮志向千人传说迈进的坎卡来讲,比来几个月的确逊毙了。
不过,为了爱情而烦恼,为了爱情而冒死尽力,如许的坎卡,看起来真是刺眼。那已经是他再也不会具有的豪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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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中,公然暴饮暴食过分不好,哪怕是免费的
“可普通的美女就是你的捕猎范围了,你那佣兵团的几位不就是你的猎物吗。”
“尤里西斯,你听我说啊!”坎卡搭住尤里西斯的肩膀,开端向最好的朋友哭诉本身比来的悲惨天下。
“你到底是用甚么体例把她们弄上床的?奉告我,给我点参考经历。”
“坎卡,你还是老模样。”尤里西斯记得,在塔吉城的时候,坎卡也是如许喜好出奇不料的和他打号召。当然,突如其来的拜访也是一样,总找他想不到的时候打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