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异道:“徒弟,破魂消逝不见了?他……他死了?”
刘峰道:“景侯招式得运真气保持,耗损太大,如此下去,恐怕不妙。”
看的不远处有一驿站小店,刘峰早已饥肠咕噜,毕竟忍不住,但觉直言又为不当,俄然灵机一动,道:“徒弟,前人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言倒是一定。”洪奇特道:“此话怎讲?”刘峰一本端庄道:“我言该是‘千里之行,始于肚下’,人若饥饿无食,身乏力弱,又何故行之千里呢?徒弟,你道是也不是?”洪奇羽扇一横,直往刘峰脑门拍去:“就你嘴馋,得了,前面有家小店,我们瞧之一瞧,也可喝杯水酒,热乎热乎肠胃。”心中倒是沾沾窃喜。
刘峰纵步抢了畴昔,封住景侯二人穴位,喂了丹药,欲输真气,洪奇劝住:“天气已晚,峰儿且去入眠,你身材欠恙,为师来吧。”刘峰心道:“徒弟功力深厚,如此便好,两人无碍矣!”
出了临安城,过了幽林,饥餐渴饮,日夜兼程,连续三天快马加鞭,终究达到了雪枫山山脚处。
洪奇拉住刘峰,道:“峰儿,此事与我们无关,你抱恙在身,毫不成胡来。”
‘钩命’掌挥即来,景侯御剑格挡,眼看就要剥削下来,岂料这掌竟如虚空普通掠过,砍之不中,景侯心道不好,‘钩命’却已抓住了景侯喉头,景侯顿觉呼吸不畅,双手乱抓,身子猛动。
当见那十余人,有两人上前扶起破魂,余下世人将景榕景侯团团围住,乱剑刺去。
刘峰道:“我出镖数年,倒是第一次见过如此重交谊,轻存亡之人。”
景榕失血过量,这么一唬吓,早已昏倒畴昔,景侯忙给他止血,服下止血丹,安设稳妥,携剑上前,欲与‘钩命’‘钩魂’决存亡。
连斗三十合,胜负未分,景侯渐觉真气无几,‘勾魂’趁机双腿一扬,正中景侯下怀。景侯立品不定,连翻摔去,鲜血自淌,当觉筋骨疼痛不已,仿若散架,欲爬起来,却转动不得,呆死在一旁。
来到小店,点了两斤烤牛肉,两碗素面,外加两坛鸡尾酒,想着吃足喝饱再行上山。店小二端来酒肉,问道:“客长是外埠人么?上雪枫山去么?”刘峰点头道是,店小二道:“这山上有猛虎豺狼,另有喷火巨兽,小命要紧,我劝客长还是不去为好。”
对峙数十秒,景侯攻之不下,只得作弃,另谋他招,长剑一收,兀自发展数步。破魂嘻嘻作乐,景侯心道:“恰是时候”,闭目提剑刺去,乃青城派鸿鹄剑法中的‘瞽者三点’,破魂大异,他那里得知景侯竟会使这青城派代代相传,唯有掌门才会使的无上剑法,当下连退数步,飞步跃过身后马驹,方躲了畴昔,剑气过处,这马长嘶一声,双目、喉头、心脏顿时鲜血溢出,随即倒下暴毙身亡。
刘峰道:“但是……”
刘峰道:“徒弟,这山果然奇异,行动如飞,如入瑶池,先前的压抑顿时烟消云散。”洪奇给刘峰把了一脉,双手往刘峰胸脯一贴,果觉体内的魔障粒子正消消撤退,正欣喜间,忽听的远处传来刺刺之声,两人抬眼望去,只见十余人缠斗两人,全部装着分歧,显是同一起人,刘峰心道怪哉为何要自相厮杀,猎奇之心使然,飞步向前欲探个究竟,洪奇却也拉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