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时候,他有一种感受,就是这个看起来不过十3、四岁的少女绝非一枚浅显人!
“现在我将她扒光了带出去让更多的人看一看,到时候她想让谁娶她就让谁娶,不消紧巴着我这一个男人了!”
像提拎着一只剥了皮血淋淋的羔羊,虞子婴拽着哭惨喊叫的宇文樱,大步朝外走去。
宇文晔与宇文煊大惊失容,急吼一声:“等等!”
当然她说的这个“他”是指宇文晔,别看赵鹿侯现在因内伤未愈气色不佳,眉宇间缭绕着一股贵公子的孱羸娇惯之气,但他即便是一只病老虎,那也是一只能够威震山森的老虎,岂是凭宇文晔这三脚猫的工夫能猖獗的,他奉上去给赵鹿侯嚼都嫌不敷味儿呢。
――要去救他吗?
从这么一个幼(调和)齿纯粹的小女人嘴里听到“本身的男人”五个字,宇文兄弟的神采都有些不适应了。
“筹议?你是要跟我筹议出售本身的男人吗?”
说实话,现在宇文兄弟看着宇文樱的一番不睬智,乃至称得上是太死缠的行动也很头痛,但同时也明白了她现在孤注掷一的决计。
宇文晔气得快捏碎掌中之扇了,他牙一咬,便举扇刷地一声展开,疾步如雨滴坠落,那扇面如刀削般朝着赵鹿侯兜脸划去,且不知是想毁掉他那张勾引女人的脸,还是想划烂他那张暴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