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醉酒的人，也能感遭到墨玉语气中的断交，另有语气的窜改，夜天定定地看着她好久。俄然双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话已至此，已无需再多言。墨玉借着身后的椅子，渐渐地撑起虚软麻痹的身材。那股刻苦铭心的钻心之痛刹时就传到脚底，墨玉死力禁止着不倒下，手偶然的抚过额角，然后到秀发，抹去了额上的细碎汗珠。然后回身，渐渐踱步地往门口走去。
“夜天，你真的喝醉了。”
她不说不是因为她想藏甚么，她只是不肯意坏了两人之间这一份情。“你返来，是为了报仇，你靠近我，也是为了报仇，你操纵我，还是为了报仇。夜天，或许你说的对，我藏得比你好，可我对你是不是至心的，你内心清楚，我从未伤害过你。可你呢？你又对我做过甚么？我中的曼陀罗花毒，莫非不是你下的吗？宁妃莫非不是你杀的吗？你敢说你不是操纵我，挑起太后和皇上的冲突吗？另有蜀国进犯，与你无关吗？夜天，你为了报仇，要捐躯掉多少东西多少人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