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一招被拦,后招当即跟上。李星斗暗道一声不好,他已经连保持流月形状的力量都没有了。流月化成无数雪片四散纷飞,灵剑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大量的血液刹时将他身上的青衣染透。
“废料!”唐溪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肝火冲冲回身走了。“还不快收好精血,与我一同献与父上。”
一大口鲜血溅上衣衿。千万没想到,唐溪的气力竟然比他估计的强上一倍不止,而韦幽阳淬在鞭上的□□也开端渐渐发作,封闭了经脉中的灵力。
他踉跄几步,身不由己地向后仰倒。乌云翳翳,不见苍穹。此次真的要死了,他模恍惚糊的想,前辈,今后你就找不到我了。
几近透明的唐溪浮在半空,朝李应二人投去怜悯一瞥:“看在同门一场的情分上,我先送你们上路吧。”
“是。”韦幽阳微一点头,再昂首时眼中已尽是施虐的镇静。他一步步朝李星斗走畴昔。李星斗被他暗中偷袭这一下伤的不能说不重,除非冒死,恐怕难以逃生。
韦东满背手而立,悄悄感喟,仿佛非常可惜的模样。“幽阳,看起来李道友并不承情啊,那就不要客气了。”
可惜已经晚了。唐溪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机会成熟,一声令下便开端收割修士们的精气。修为低浅的只来得及抽搐几下便被吸干了血肉化作枯尸,而韦东满抱着韦幽阳冲天而起,试图御剑逃脱,却被结界狠狠拦回。
应一露将剑身从本身材内抽出,跪下去将李星斗抱进怀里,伸手拍了拍他惨白的脸颊。“李师弟,醒醒啊,醒醒……”他手上的血污印在了他的脸上。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