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满头大汗,真是摸不透魔尊大人的心机啊。他正要请罪带走秦司年的时候,颜越白却又伸脱手来,“慢着。”
颜越白神采有些不好,他看了眼面前神采惨白的人,“你不要如此天真。我不过是在你小时候放了你一马罢了,当时本尊表情好,懒得与你计算。想不到你竟然是以记着本尊,还妄图压服本尊。本尊如果能被你压服,这栖魔城还会存在这么久吗?”
颜越白差点背过气去。左护法啊左护法,你如何比弑月魔尊还要傻呢?
次日醒来,颜越白打着哈欠去了大堂,他接过奉侍之人奉上来的热粥后,俄然揉了揉揉眼睛,思疑本身看错了。
话说本来的鬼面魔尊为甚么要带面具呢,为了制止真容被人修看到?不对啊,也没见弑月带面具啊。
舞女们身姿妖娆,颜越白看久了结也有些兴趣缺缺,他盯着那些舞女看,又转头看着低头温馨倒酒的秦司年。
“本尊明天已经摧辱过他了,本尊不想每天看到此人,你们给我将他送回囚室。”
颜越白比来越来越思疑他部属的智商了,想起那腥臭难闻的囚室,颜越白感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摇点头,“算了,就让他呆在这里吧。”顿了顿,仿佛为了压服本身似的,“他已是废人一个,想必也闹不出甚么。”
如此圣母的行动莫非不是楚君离专属么?秦司年,你但是配角啊。
秦司年踉踉跄跄地,却还是撑住站稳了。
因而秦司年便以仆人的身份留下来了。颜越白大爷状地躺在椅子上,他斥逐身边众侍女,点名让秦司年来为他斟酒。
他的胎印在模糊作痛,颜越白传音道:“血印,是你在拆台吗?”
颜越白表示本身说得已经够清楚了,他不晓得秦司年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记得童年时那件事,还心心念念要劝本身转头是岸。
莫非是因为这张脸长得太没有魔尊气质了?
颜越白笑道,“你可知我是魔修,你竟然对一个魔修说如许的话。秦司年,你是不是在陵箬仙宗呆久了,脑筋也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