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年抬眼,看着颜越白,颜越白皮笑肉不笑:“若我当着他们的面将你千刀万剐,不知你师门诸人会如何想?”
秦司年还是保持着本来的姿式,“魔尊大人您日理万机,怎的抽暇去那种处所,适值遇见了我?”
颜越白只感觉脑筋里昏昏沉沉的,身子却没感觉颠簸,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展开眼睛。身材实在是太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倦意遍及满身。
他说着说着,竟蹲到地上一口一口喝起酒来。
秦司年却俄然道:“你敢对着你师兄这么说么?”
秦司年微微抬眼,看着颜越白,颜越白俄然感觉胸口有些发闷,眼下那胎印俄然发难,钻肉痛感囊括而来。
这话说得可不算好听,颜越白当下恼了:“你现在无欲无求?不怕死了?竟然敢这般和本尊说话?”
秦司年收起笑容,“你现在已经不在栖魔城了。”
颜越白看着秦司年,秦司年倒是没看他,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甚么。颜越白越想越感觉不对劲,我当时为甚么要给那小孩送吃的,还把人洗得干清干净的?
颜越白嗤笑:“你们甚么时候学会说这类话了?人修本就视我们如眼中钉肉中刺,何谈信誉?”
颜越白这几日调集部属,将玄羽仙宗产生的事提了一下。众魔修皆面露气愤之色,斥责人修狡计多端,不讲信誉。
颜越白俄然感觉毛骨悚然,配角光环该不会俄然见效了吧?他看着秦司年推过来的水,满身都感觉不舒畅起来,仿佛面前放着的是毒酒普通。
“过不了几日,你曾经的师门会伙同一大群人修前来与我宣战。”
成果秦司年此次却破天荒地开口了:“我既然已是弃子,你再如何热诚我,也都与陵箬仙宗无关了。你如此这般做,只会让人感觉鬼面魔尊放不下,过于小肚鸡肠。”
一想到秦司年,颜越白眼神蓦地一冷,还没等他开口扣问,秦司年竟然就这么走出去了。
这是那边?他只记得本身在秦司年面前俄然身材有异,接着便……
蓝衣男人一愣,嘻嘻哈哈道:“他又不是我师兄,师兄已经走了好多年咯,再也回不来咯。”
秦司年却端坐,面上安静,“我已是废人,用这般宝贝杀我,岂不是大材小用?”
他伸手把颜越白抱起来,从窗户边一跃而下,竟是刹时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