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你指哪方面?”我低着头,心微微疼着,咬唇悄悄问道。
“等你伤好了,再谈这些,好吗?”我看着他,目光波澜不惊,语气也非常平和,可心口……还是微微的疼。
我们正在走廊上聊着的时候,俄然听到病房里传来“噗通”一声,声音很响,惊得刚好颠末的护士赶紧冲出来看了一眼,随后探出头来对我大喊,“23号床病人家眷,病人摔地上了!”
“不必,我这点小钱还是付得起。”不晓得为何,从盛筠的话里,我感遭到了一丝丝的火药味。
“不消,我没那么娇气。”我笑着说道,“你归去吧,我没事的。”
“我不再是乱世的某某了,许舒贝,你大可不必在这里陪我,”他开了口,可说出来的话,对我而言却有些刺耳,“许舒贝,对不起,我害了你。”
“我甚么我,我早晨必须留在这里,并且在你还不能站起来之前,我都会陪着你,不分日夜的陪着你,就这么定了。你如果那么有种,要么你本身站起来撵我走,要么就乖乖接管我的安排!”我冲着他对劲地笑了笑,伸手勾了勾他的鼻子,然后用心拍了拍他的脸说,“乖,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把子谦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