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停了停,但还是……决然决然地走了。
“是啊,特地来驱逐你的。”我笑着说道。
仔仔似懂非懂地看着我,俄然,他挥动着小手,镇静地摇了起来。
“我如许的女人……”我低低地反复了一句,凄然一笑,淡淡地说,“是,早点看清了就好。现在,悔怨了是吗?”
我望着这满屋的药渣,我闻着这满屋的药味,我看着这被炸成碎片的他整夜的心血,那一刹时感觉本身真的很冷血,冷血到孤负了一小我满腔的情,冷血到不留余地地回绝了最后的暖和。
厨房里这时候俄然传来惊天的一声巨响。
“好,你说不提,那就不提。”刘阿姨点了点头,随后把一包药丸递给我。
我虔诚地鞠了个躬,挥了挥手,然后回到寝室洗了手和脸,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迷含混糊中,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口琴的声音。
那一顷刻,我看到他的眼睛完整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