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是让你带了北幕军前来援助,就不必多问吾了,你且看且办吧。”北辰烨背过身,预备回返。
北辰烨脚步一顿,“若这后勤军里,都没有你说的细作,那你这杀的又要何止一千,是否连父皇的北幕军也要一并被你斩杀?”
白锦没有回话,只是闭了眼悄悄躺着,老妪不敢再多言,自是悄悄退出了屋门。
白锦这才恍悟来人是个身着白衣锦服的少年,银色龙纹的腰带将少年烘托得萧洒贵气,与北辰烨虽是以兄弟相称,二人倒是涓滴不像,若说北辰烨脱下那身华服就浅显得似路人普通,并不让人冷傲,那么这个少年就恰好相反,繁复的服饰,他也能穿得光辉而豪华普通,凝雪的肤,漂亮的五官,挺翼的鼻梁上有一双秋水般的眸,就算没有任何神采,眼睛也像是会说话普通,透着灵动与笑意。
甄果校尉越答复,越是发觉了不对,“北幕军何时抵临岩镇,又是何期间替了你的守城保护,连粮草袋都没有查抄就放行,且吾看一车粮草最多可容两名大汉已是极限,城外发明又有何难。”北辰烨接下来连珠炮弹的题目,竟让甄果校尉扑通跪地。
“早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命令,凡是参与了这批运送粮草的后勤军,军法措置,一个不留的灭口,宁杀一千,不放一个。”北陵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顺又袒护下去,持续道:“既是不放一个,那么被皇兄房中安设的那位,传闻之前也是后勤军里的一员。”
未几一会儿,白锦睁了眼,缓缓起家,乌黑衬裙将她强大的身姿烘托得更加轻巧缥缈,白锦移步窗前铜镜处,满头青丝在月光晖映下,披发盈紫光芒,褪去初来时的满脸泥泞,接连数日将养在深闺,肤色垂垂窜改回本身原有的净白,肥胖的小脸还透着少女的稚嫩,淡雅的五官,虽不冷傲,却也令人舒畅,而眼睛却……那一只无缺的眼睛透着血丝,有力的看向铜镜,受伤的左眼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白锦轻抚脸颊,自言自语的呢喃:“我……究竟是谁……”
“在旬日前,也就是六月初五的亥时。”甄果校尉堕入回想
北辰烨点点头,并未和白锦说甚么,便跟着那少年出去了。
甄果校尉凝了凝神答道:“必然要颠末一番查对,”甄果校尉自问也是个当真的人,这点是必然要做到的。
“甄果校尉。”北辰烨温和的唤道,一旁恨不得将本身给埋进土里,不让两个皇子重视到他存在的甄果校尉还是颤巍巍的粉墨退场,“在”这一声应得实在有些虚了。
“眼下,皇兄你看要如何措置后勤军?”北辰珩问
白锦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软榻上,愣愣的问,“怎,如何了……”
他只是悄悄晃了一眼白锦,随即朝着北辰烨作了个揖,恭敬却不谦虚,“皇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此时粮草已经运进了城内?”北辰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