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想了想说道:“这也是个别例,不然到时候我们就要去找那赌坊的老板了,如果能够找到证据的话我们也省了些费事。”
如果薛管事的真有如许的东西的话,那我们也就不消去找那赌坊的老板了。“苏梅姐姐,这个事情我感觉你能够如许做,那薛管事的但是住在这里?一会你便能够找个由头,将他支出去处事,一时半会回不来的那种,如许我们便能够去他的房间搜一下,找一下到底有没有如许的事情,有没有如许的帐本,你感觉如何样?”
“苏梅姐姐,这些账目如何看上去一点题目都没有,这是你走的那几天薛管事的记的账吗?”我翻着帐本,如何看如何感觉不对劲。
苏梅姐姐点了点头说道:“以是一会我就把薛管事的叫来,把他支到东街的我们一家老主顾那边,一时半刻他也回不来,并且我让胡二一起上就跟着他,如许我们便能够去他的房间看一下他有没有留下甚么证据了。”
“穆念,袁修,对于薛管事的这件事情,我账目上甚么弊端都找不出来,以是我和千羽想着薛管事那边会不会另有一本帐本,专门记录了这些事情。以是我和千羽筹算一会就将他支走,然后去他的房间找一找。”
苏梅姐姐确认许东的伤口真的没有甚么事情,便说道:“你还是谨慎一下的伤口好了,薛管事的这件事情就不消你操心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先好好歇息吧,我一会再来看你。”苏梅姐姐又对许东叮嘱了两句,就带着我和袁修走出了许东的房间。
“苏梅姐姐,你先不要焦急,我这就去奉告胡二去找穆念过来。”说完袁修就去前厅找胡二去了。苏梅姐姐则将我带到了她的房间,给我看了一眼那天我们查剩下的账目。
“掌柜的有甚么事情您固然说,我顿时就去办。”那薛管事的在苏梅姐姐面前的态度非常恭敬,若不是我们早就晓得了这假装的面孔下藏着的至心,我必定会觉得那薛管事的是个忠诚诚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