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名儒者打扮的老头挤了出来,望着秋明拈须点头不语。蒙面女人赶紧盈盈下拜,口称父亲大人,老头沉吟一会道:“文姬,你幼读诗书,可知刚才几句的出处?”
张任顿时道:“师娘言重了,颜良师兄技艺远在我等之上,我等如何能害他?”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你向来只爱骑白马,这个不是说你又是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看看,把你吹得跟甚么一样。最后一句事了拂袖去,深藏身与名,清楚是说你走得那么快,都没有给他甚么吹嘘的机遇,哈哈,哈哈。”
秋明暗叫一声糟糕,啊哟,莫非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有眼不识泰山的典故?这个泰山的叫法,他们都曲解了?他正要开口辩白,蓦地瞥见蔡文姬一双敞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本身,真真的眼是水波横,眉是山岳聚,顿时想起她的人生遭受和闻名的《悲忿诗》,俄然一下鬼迷心窍道:“河东卫仲道年寿不永,乃福薄之人,恐非蜜斯良配,还请伯喈公三思。”
赵云的一张脸涨得象块红布一样:“哪有这回事?二师兄你不要胡说了。”
张绣大乐:“总算能够回西凉了,大师兄你也能够回蜀中去了,意不料外?开不高兴?”张任固然脾气沉稳,也跟着大笑了几声。
想起失传的广陵散,更想起传说中的笑傲江湖琴曲,秋明立时心中炽热,上前一步见礼道:“但是伯喈公劈面?小子秋明,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恕罪恕罪。”
赵云一脸的不解,张绣笑着道:“那家伙身边的典韦和魏延,我们都见过了,哪个合适诗中所写呢?第一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这个赵客既应了你的姓,又指出你的来处,你想啊,除了你,我们还是那个是燕赵人氏?”
颜雨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不循分的,出去今后惹了事,不准提你师父的名头。别的,我河北颜家现在只剩了那么一根独苗,你们失势之时,却不成害他。”
赵云赶紧见礼道:“师父师娘在上,赵子龙今后若能博得了颜良师兄一招半式,毫不敢伤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