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面上紫胀,抱拳对郑泰道:“郑公容禀,乔瑁冒充让出兖州刺史之位,却暗令人盗走印信图章,刘公山到职却无印无权,徒留笑柄。刘公山乃我同亲,其从父刘宠多曾有恩于吾母子,特央我前来找乔瑁讨要印章。不想逗留几日,那乔瑁只是不见,还多次把我打出府来。太史慈无计可施,只好出此下策。”
郑泰大怒,喝令部下上前夹攻太史慈,却被他拳打脚踢,刹时打翻了数十人。二乔姐妹本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瞥见这么多人如葫芦般的东倒西歪,又鼓掌叫起好来,眉花眼笑如同春花烂漫。
黄忠长刀一立,郑泰蓦地想起刚才太史慈都是伤在此人手上,心中大惊,他的那些从人更是远远退开,只能看着黄忠护住马车缓缓而退。
当的一声巨响,仿佛连商丘城都震了几震,黄忠刀势被阻,扑地喷出一口鲜血,太史慈却被狠恶的劲道卷得离地飞起,于半空中带出一道血光,落入围观人群中不见了。
黄忠深吸一口气,眉毛髯毛都张了起来:“则诚你不成小觑老夫。”
太史慈脸上一红:“我只是来找乔瑁计帐罢了,谁让他一向躲起来不肯出来见我,我只好抓了他mm。”
这时从商丘城里又追出一队人,此中一人高冠峨带,大声道:“太史子义,我念你是个豪杰,容留你在府中居住,你如何行此下作之事坏我名声?”
郑泰道:“你说乔元伟盗窃印章,终无实据,但是你挟持幼女大闹城门倒是人所共见,孰轻孰重一眼可知。我劝你还是尽快放下人质,伏法就擒,乔元伟那边我自会去说和,劝他交还印章便是。”
太史慈点头道:“大丈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当有始有终。我既劫了二乔,不见到印章是不会放人的。”
说完,他抽出背上短戟,几步走到路中心站定,凛冽的气势顿时逼得身边空出了一个大圈。有几个追兵想趁机绕畴昔抱走二乔,被太史慈余光一扫,立即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