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蔡文姬已经盈盈下拜道:“妾蒲柳之姿,不入秋公子法眼,失礼了,文姬这就告别。”一言未毕,泪水又哗哗地流了出来。
秦颉沉下脸道:“吾儿毛躁,不及赵将军沉稳做得大事,如果透露行迹反为不美。此番机遇可贵,正为豪杰建功立业之时,赵将军不会推让吧?”
秦颉赶紧道:“吾儿秦谊,尚的就是杜氏之女,她已认出来报酬族中长辈,并且言语间对答如流,全无马脚,应是信得过的。别的南阳杜氏与大将军何进连络有亲,想必不会背汉从贼。”
秦颉见推托不得,只能含怒应了。回到本身营中,他思前想后,终是不敢让本身儿子去行这大险之事,因而叫摆布唤来骁将赵慈,如此这般叮咛于他,慎重道:“此番若能胜利,我当亲身为你请功,将来封侯袭爵也不在话下。”
秦颉也不穷究,仍然是兴冲冲隧道:“中郎,我有一计可破宛城。”朱儁大喜问计,秦颉道:“南阳大族杜氏昨夜遣人出城,言黄巾残暴不仁,民气大怨。且自韩忠身后,赵弘、孙仲争斗不已,城中多处已经兵力空虚。今杜氏愿为内应献了城门,共讨黄巾。”
朱儁问秋明道:“你看此事是真是假?”
蔡文姬用锦帕擦了擦眼睛,趁便掀起蒙面青布擦了擦脸,那一刹时,秋明感受本身好象被雷劈到了一样。
朱儁和顾雍都是笑逐言开,蔡文姬却止住泪水,款款退回屏风前面,模糊听到玉屏后传来的嘲弄声和嬉笑声。顾雍这几天被这个师妹缠得欲哭无泪又提心吊胆,现在事情终究有了美满的成果,连连向秋明伸谢不止。
蔡文姬羞红着脸点点头,秋明抱拳道:“既如此,小子服从就是。”
“且慢”,秋明出声道:“不成因一面之词而令雄师涉险,秦公子既与杜氏有亲,可随来人同到城中刺探一番,若此事不虚,则放出信号令我军入城便可。”
是夜星暗无光,朱儁引军来到西门之下,将至二更,忽听城上锣声乱响,接着就瞥见火把狼籍城门大开吊桥放落。朱儁大喜,正要一马抢先而入,秋明拦住他道:“中郎,你承诺秦公子的首功呢?”
朱儁点头道:“倒也合情公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