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材难觅,皇甫嵩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略微合眼缘的,身边固然有个张辽,倒是个已经拜了师门的。现在好不轻易见到个好象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秋明,又得许子将批评,在文坛已经略驰名声,叫他如何不喜?
秋明被他这一问问得有些摸不着脑筋:“小子家中陡逢大变,现已孑然一身,平生所学满是先父所授,并未曾拜得师门。”
秋明是个穿越众,在这个天下能够说是全无根底,若能拜皇甫嵩为师,等因而为他翻开了一条通往权力顶峰的金光大道,叫他如何不喜?
秋明这一下大喜过望,赶紧拜倒在地:“小子鄙人,蒙中郎错爱,愿拜中郎为师。”
皇甫嵩眼中射出精光:“既如此,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情愿?”
秋明看了看皇甫嵩,又看了看正在伏案大嚼的典韦、如有所思的魏延,缓缓道:“欲破广宗,先取苍亭,卜巳授首,张梁可擒。”
皇甫嵩脸上的笑容遽然生硬,再看张辽连身材都生硬起来,这明攻广宗暗度苍亭之计是他们两人一起推演计算了好几天赋得出来的上上之策,竟然被这个少年青易叫破,如何不让他们心头大震。
皇甫嵩略平复一下荡漾的表情,干笑两声道:“这倒奇了,苍亭离广宗如此之远,先取苍亭有甚好处?并且莫非不怕打草惊蛇么?”
皇甫嵩也是喜形于色,一向以来他忙于政务军务都是得空收徒,直到有一天发明同名的卢植已是桃李满天下才焦急起来。对于这个年代的士人来讲,君子要立言立行,即便做出扶天保国般的大事,如果没有弟子把他的思惟他的道传承下去,整小我生也是不完美的,就好象做酱爆猪肝没有放Z县豆瓣一样,老是缺了那么个味道。
秋明恭身谢过,内心却犯起了嘀咕,秋则诚?如何听起来和余则成这么象呢?莫非是因为我在黄巾军里暗藏过一段时候?
想到此处,秋明指着舆图道:“我军北上之事,尽人皆知,广宗张梁应当也已有耳闻。依则诚鄙意,可令一将领步军缓缓鼓噪而行,务以阵容震慑广宗。另遣骁将统精锐马队沿漯水北上,出其不料攻其不备,则一战可擒卜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