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趁机道:“主公,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取而代之?”
许褚对着袁绍双手抱拳施礼道。
公然,在他说完以后,许褚一如既往暴露了那一脸贱兮兮的笑容。
“嗯。”
“而冀州富庶,地盘肥饶,人丁又多,冀州牧韩馥暗弱,怎配得上如此宝地?”
“末将拜见主公!”
许褚这都学了些甚么东西,这词是这么用的?
现在,许褚的这番话可谓是完整说进了他的内心。
“真是好大的胆量!”
现在对于许褚能说出这些话来,袁绍已经不如何不测了。
最首要的是粮草。
许褚的忠心他还是很信得过的。
“正如你所说,渤海太小,底子不敷以养这么多兵。”
“主公可修书一封给幽州的公孙瓒,与他商定共同出兵篡夺冀州。”
袁绍也懒得跟许褚计算。
“没有,你很好。”
“那韩馥见状,内心定然惊惧,不管是主公,还是公孙瓒他一个都不是敌手,更何况是二者一起攻来。”
袁绍叹了一口气,微微皱着眉头道:“我们底子没有这么多的粮草来养这么多的兵卒。”
不过量久,许褚大步走了出去。
不然谁会甘心躲在前面,不要功名利禄,将统统都无偿地让给许褚。
这么多人,总不能不吃吧。
只是,每次在看着许褚的一脸傻笑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会直犯嘀咕。
“我如果与他硬碰硬,强行攻取冀州,最后得胜的会是我。”
袁绍想起这些事情来就感受心烦。
袁绍闻言一喜,赶紧道:“是何战略?”
因而,无法之下他命人去处冀州牧韩馥索要粮草,没想到韩馥不但不给,还要各式针对他。
如许的人,当真能想出那等战略?
袁绍心神一震,连连点头。
“是啊。”
说完,他便看向了许褚。
在他面前的案牍上,摆着厚厚的公文。
明显是个半路削发的和尚,非要跟他拽文。
“最开初,你刚入我麾下时,另有些笨拙,现现在竟然脱胎换骨了。”
袁绍脸上的笑意一怔,这是含沙射影地说谁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上面清一色写的都是缺粮。
袁绍有些迷惑,现在他另有甚么盟友能帮他篡夺冀州。
大要上看有些蠢,实际上机灵地一批。
这也能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