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甚么。
这让许霄变得非常繁忙。
“一点点小伤罢了,何足挂齿。”
许松口中的先生,当然就是郭嘉了。
长大了,也长高了,要比之前魁伟很多,更要成熟很多。
“到当时,我们再出兵征讨也就会更加轻易。”
“如果应战,我们就要前去对他们更加无益的那一方疆场,乃至不得不在水上与他们大战。”
“许云逸,比来曹操、刘备、孙权在不竭地朝着江东转移兵力,这件事你应当是晓得的。”
这一日,他正在看着那些送来的公文,俄然有兵卒快步走了出去道:“丞相,至公子和郭太尉在外求见!”
许霄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道:“嗯,奉孝你做得很好。”
“不过,我们也忙着在集结兵力,去打那最后一战,是以并没有横加禁止。”
“孩儿命人将他带过来问话,他说之前与刘备、孙权在一起是为了与父亲斗智斗计,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帮刘备和孙权了。”
“若说让你娘亲瞥见了,还不晓得要如何心疼,下次回到邺城我怕是也不好交差了。”
许松对着许霄恭敬地行了一礼,“拜见父亲!”
“现在恰是战时,酒没有,姑息喝一杯茶水吧。”
许霄拍了拍许松的肩膀,先看着郭嘉道:“奉孝谈笑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道:“受伤了?为何不见有人前来禀报。”
许霄将手头的公文放下,然后站起家来。
“庞统要走,便走吧,我们与他并无仇怨,没有需求再难为他。”
现在如何会俄然呈现在益州到宛城的路上。
如果有事的话,就写好了派人送过来,他天然会处理。
郭嘉轻吐出一口气道:“是啊,我所说的第二件事也与此有关。”
“不错!就是江东!”
许霄瞥见许松的脸上有一道较着的藐小疤痕。
许霄坐在议事厅中,在他的面前堆积着各方军队传来的动静。
来一个就要来向许霄通报环境,就算是没有甚么事情的,也会来与许霄见上一面。
“第二件事呢?”
许霄亲身为他们倒上茶水,笑道:“这一次去益州辛苦了。”
许松看着许霄道:“父亲,孩儿在来宛城的路上见到了庞统。”
说完,他举起了茶杯。
“如果不该战,那天下十三州,除了扬州、交州,统统的州郡已经落在我们的手中。”
许霄道:“实在从曹操放弃西凉,就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