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已经在院子迎了,来者是本来卫珩在祁连山大营的副将,他带着一行六人,都是骑马来的。玉屏出来见到他,施礼道:“将军,我是昌乐公主殿下的侍女玉屏。”
卫珩拉着她到矮榻边按着她坐下,“晓得你还乱跑?带着伤就跑回祁连山,还只晓得赶路不晓得歇息!到了祁连山大营还不好好养伤,整天乱跑甚么?你想气死我啊!”
朱岭顿了顿,“确切是西边来的没错,信鸽也是我们的。不过,部属会再传一条信核实一下的。”
颜缜面色冷峻,“找到了吗?”
“我如何都好,不过是再不忍心你如此劳心劳力。我想要你高兴。”
颜煦影象中父亲从未说过如许不驯的重话。他一掀衣袍跪下,“儿子知错,这就解缆,请父亲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