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放玄气感知一番。”李桓笑着道。
“此有何奇特?我之玄气一入我之体便被烙下印记,何况经我催动玄学功法温养。刚才放出之玄气虽量小但质凝,如果稍稍催动便可将你击至重伤。”陆教习娓娓说道:“是以常日里莫要随便催动玄气探查别人,如果一个不慎将惹大祸,如果为人视作轻视之举,说不得还需打上一场,乃至直分存亡。其间之事待你至启天境时便可知。但你体内玄气何故引得其他玄气异动,此事尚未可知,需很多留意查探。”
歇了一会儿,宁伯跟他交代了上朝时的一些重视事项。李桓还没加封回礼,按理是不能上朝的。不过既然是陛下的旨意,想来也只是将近散朝的时候让他进殿受封赏罢了,毕竟上朝时会商的都是军国大事,必定不能让李桓一向旁听。
“引势一诀中并无详细记录,但此法与其修行总纲所述暗合,想来无误。”李桓皱了皱眉头道。
陆教习看到他那模样,不由摇了点头说道:“少年便是不伏输,何必费那徒劳之功。”但是他话一说完就发明李桓的气味已经开端变得陡峭,明显是已经进入了清心明神之境。
“先生。”李桓来到陆教习的院子中,正看到陆教习在饮茶。
“莫非我身上的这层玄气薄膜对任何玄气都有吸引力?还是有别的任何启事?”李桓内心想到:“为甚么体内玄气既吸引它又惊骇他呢?”
“我乃为此法之奇妙所欣喜,亦为此法为你所获而欣喜。”陆教习感慨道:“此法神妙非常,暗合天然之道。何况此法既无锻体之时候是非,亦无锻体之安息间隔,若依此论来,当可直直锻体至行气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