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重伤了两个。其他商队都被搏斗殆尽。我们的货色有两船的丧失。”
“你出去吧。我泡一会儿就起来。”云五娘下了水,就打发了香荽。
云五娘皱眉,这说的事是甚么?莫非另有人打劫不成?
云五娘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自家娘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云五娘坐畴昔,问道:“如何,海盗劫了我们的货?”
云五娘看了云家远一眼,兄妹俩前后脚进了书房。这个书房五娘常在内里看帐本,可向来不晓得这书架的前面,还另有一个天下。
话还没说话,就听金氏在书房里叫道:“你们俩别在内里嘀咕了。出去发言。”
“是!”云五娘跟在金氏的身后,垂下眼睑。
看着金氏叫了大嬷嬷又进了书房,云五娘就问云家远道:“娘这是……”
他没交代他的来源,但不管是匣子上的英文还是条记上的简体字,都已经表白了他的来源。内里记叙了他波澜壮阔的平生。而他留下的舆图,是他记录的各种矿藏的漫衍图。
金氏看了五娘一眼,道:“这才是金家的底子。”她的手在舆图上谨慎的抚摩畴昔,“不管风云如何变幻,金家的任务就是戍守这片海疆。”
金氏顿时回身,悄悄的扭动桌子的一条腿,桌子从中间分开,内里中空,就见她的手伸出来,从内里拿出来一个匣子,道:“世人都说先祖是位怪杰,我内心一向不信。本日总算信了。他曾说,如果金家有后辈对于他的做法非常了解和认同,就把这个给他。这个匣子,我把玩了二十年,但是一向没能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