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叫云五娘只想翻白眼。
宋承明出去,就瞥见云五娘半靠在软枕上,手上缠着纱布,模糊有血迹在。他面色当即一沉,道:“脱手了不成。”
戚长天看了一眼罗刹,罗刹就站了出来,道:“还请夫人包涵,今晚是我带人打搅了五女人。特来请罪。”
“将令牌给他。”金夫人对大嬷嬷叮咛了一声,就抬脚转过屏风。
还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宽广的大厅,透明的灯火,主位上坐着的女人不过三十许岁,玄色的衣裙上绣着大朵的红牡丹,金黄的花蕊是用金线攒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身上无一点金饰,脸上更是脂粉未施。但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严肃。
“没事。”云五娘躲了开去,解释道:“只是皮外伤。”又问道:“是我哥让你来的吧。”
“这话也没错。”宋承明笑道:“你说,将太子的操纵奉告靖海侯,是不是一个好主张。”
这是对的。云五娘点点头:“这罗刹到底是谁家的人?”
“是的。”宋承明安抚性的拍了拍云五娘的胳膊,“没干系,我不是赶过来了吗。”
“伤的如何样了,我瞧瞧。”宋承明就要拉着云五娘的手瞧。
金夫人起家,就要往阁房去。
“难不成要当俘虏。”云五娘没好气的道。
“我出去的几次,确切是避开人了。但罗刹带着的几小我,工夫并不到家。云家的侍卫该是发觉到了……”宋承明的话还没有说完,云五娘就接过话头,道:“但是,他们在我碰到伤害的时候,并没有动,而是挑选了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