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悄悄听着,哀痛如浪翻滚,不自发间,已是双眼潮湿:“你曾经做过的那些龌蹉事,朕内心件件都清楚,何必曦卓来戳穿?朕哪一件没有谅解你?就连……就连你对曦卓做的这件事,朕亦是千方百计的压了下来,若不是朕将独一知情、幸运逃脱的赵王府总管扣了下来,一旦让他被曦泽抓住,朕便没法保住你了!但是没想到啊,事情畴昔了这么久,还是让曦泽查出来了!他本日拿了证据来见朕,朕内心就惊骇……”
晋帝闻言绝望到了顶点,恨声斥道:“对,他被曦宴(原齐王)逼得没体例,不得不装,也正因为他要装死,到处有人盯着,以是他的动静要比你们都闭塞,哪有那样多的时候来布这个天衣无缝的局!最首要的是,曦泽底子没有来由动曦卓!以是,任凭是谁到朕面前来讲是曦泽害了曦卓,朕都不会信赖!”晋帝缓了口气,痛心叹道,“朕成心放纵曦泽坐大,你们便一个个都容不得他,最后竟将无辜的曦卓也牵涉出去,说到底,也是朕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