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沐都快老泪纵横了,还没有从儿子中的事情走出来,如何又来了一个裕亲王要娶他的女儿啊,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就连百里棠听着燕玦的话语,眉间都有些冷意,莫名其妙前来太西,还直奔百里府、这般想着,百里棠立马想到还在太西的风洵,眼眸顺势一冷。
燕玦在听到百里沐自称草民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成发觉的讶色,说道:“听闻结婚普通的步调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本王无父无母,抛开媒人之言,本王便是来寻求太傅大人。”
“王爷,卿梧是家中春秋最小的,论立室,实在是早了些,如果王爷真的心仪卿梧,可愿等上两年待卿梧长大些在来谈娶嫁之事?”
“我嫁。”
“太傅大人,两条路,你选哪一条?”敲击桌面的手指停歇,他更是懒惰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文雅的交叠着,然后视野迟缓的看向百里卿梧,“你感觉你父亲该选哪一条?”
百里卿梧深幽的双眸刹时划过庞大之色,心知肚明燕玦娶她的企图,她收敛起眼中的庞大,轻声一笑,淡淡道:“何必去难堪我父亲,你能够直接难堪于我。”
百里沐与百里卿梧闻言,神采刹时一沉,百里卿梧有些不耐,咬着牙说道:“你找我父亲做甚么。”
燕玦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百里棠,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靠近完美的手指悄悄的敲击着桌面,降落醇厚的声音自带一股摄人的能力,“本王找没找错人,二公子心知肚明,何必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讲呢。”
百里棠倒是感喟,说道:“裕亲王,卿梧也来了,你想说甚么便说。”他算是摸准了燕玦的心态,如果越加逆着燕玦的心机,燕玦便会越加的不客气,如果顺着燕玦的性子顺,或许还早晓得他到底要干甚么,归正卿梧就在他眼皮子下,就算燕玦在不堪,也不成能在他们的眼下对卿梧如何样!
许是百里沐太气了,直接不消尊称,也懒得与这般傲慢的人守尊卑。
百里棠一愣,视野落在那一脸波澜不惊的百里卿梧身上,嗤笑道:“难不成你堂堂裕亲王要娶了草民的小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