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大抵明白了这事情的启事,可芸娘却正说到了关头处,她严厉着脸道:“女人,事到现在也不瞒你了。舅爷这件事连累甚广,刺客一向未曾落案,那些卖力督查此案的人,当年舅爷走后不时守着夫人,想要获得一点线索。女人在林府里躲了五年,现在倒是无人找上门来。可如果哪一天,这件事被人翻出来,女人必必要能自保啊!”
燕语一愣,想了想才道:“说不准是女人离京之前的拜帖了,自开了店,女人就没工夫理睬这些拜帖,反恰是一家都没去过,我都给收了起来。”
林微闻声芸娘这么说,顿时问道:“芸娘,你到底晓得些甚么?娘舅的存在,莫非不能提吗?”
芸娘笑了笑道:“夫人是落了难的官家蜜斯,这些天然是会的。要提及舅爷的事,不能不先提邹家。”
第二日一早,林微不过刚醒,银筝就笑眯眯地端着洗漱的器具走出去,道:“女人本日筹算做甚么?现在廖先生走了,盈袖也关了门了,女人该找些事情打发着。”
到了商定的时候,林微夙起打扮好了,才坐着顾曲赶的马车朝着桓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