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你觉得她会放弃复仇吗?”
晋寒瞬时呆立:“你说甚么?”
“这话你最好不要让应谋闻声了。”
“总之就是不会,我会送她分开,让她放弃复仇。”
罗拔气喘不及道:“郑憾被人劫走了!”
三人欢聚闹到日落时分才算罢休。陈冯送江应谋走后,揣手于袖中,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正筹算分开的晋寒转头道:“好端端的,又叹甚么气呢?”
晋寒撤身欲走,忽见罗拔飞奔而来,他赶紧迎上去问道:“何事?”
“哥,现在我们有郑憾在手,应立即上报国君,狠参他晋寒与江应谋一笔,向国君揭露这二人私藏重犯,图谋不轨的心机,国君必会雷霆大怒,到时候绝没他二人好果子吃!”近旁,魏家四公子魏空见拧眉飞色地说着。
晋寒抄手点头道:“那倒是。倘若恐惧公主独活,应谋就必须得面对一个更加艰巨的决定,是弃离公主回归江氏,还是挑选与公主一道逃离赫城,今后踏上遥遥无期的流亡之路?不管是哪条路,对应谋来讲都是艰巨非常的。我也能明白当初江尘的一片护主之心,但倘若你当时人在赫城城门前,亲目睹过应谋何其悲伤绝望的话,你也就不会附和江尘的做法了。”
也难怪晋寒会冲动,炎稽两国开战之时,他与炎骅里曾有过商定,不管最后是炎灭还是稽灭,活着的对方都要保住另一方的妻儿长幼,谁晓得夏钟磬的父亲夏都玄心狠手辣,没等他赶到赫城,王府就被屠了,就为这个事儿,贰内心不痛快了好久,也把夏都玄和魏乾这两人恨死了。
“这主张妙啊!”魏空见抬手拍膝,镇静不已,“如此一来,必振我魏家军雄风,使那些怯懦如鼠的郑国人更加惊骇,我们不便能够等闲击破了吗?哥,你是不是早有这主张了?”
“在哪儿?别给我藏着掖着了,说!”
“好,当然好,以是偶尔想起我也能明白当初江尘为甚么没把那封信交给恐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