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把你如何了?”江坎在旁问了一句。
“好了,既然想明白了,就别躲这儿哭了,细心再被其别人瞥见了笑话你呢!”
紫罗点头道:“是呢!我瞧着也吓出了一身盗汗。你们说小叶子常日里也不那样的,如何俄然就像变了小我似的,骑在秋心身上就一顿拳头,可把我吓坏了!我上前去拉的时候,都怕她俄然转过身来冲我脸上揍一拳,那可毁了容了。”
“瞧见了吧!心虚了,心虚了!”秋心略显冲动道,“准是没脸返来见公子了,自个先拔腿跑了!我就说当初不该收留她,可姐姐偏不信,打小就做贼,操行能好到哪儿去?”
“为何?”
“这是其一,其二,在外人看来,必然会夸她慎重矜持,不见宠忘本,其三,她身边另有个盯着应谋哥哥不放的小狼女,她敢跟应谋哥哥好吗?一好上,一做了小妾,那岂不是一辈子都甩不掉那团粘人的玩意儿?”阮执素顺手折断一条新柳,往池中一抛,“以是,她是不会承诺那蠢丫头的。趁着这个机遇,把那蠢丫头送得远远的,她再一人返来独享应谋哥哥,多好啊!”
“她想以此欲擒故纵之姿来吸引公子吗?”
阮执素笑吟吟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点就通!只要劝服了你姐姐,你还怕没机遇留在公子身边吗?容我说句大胆的话,你姐姐若做了公子的女人,你便是小姨子了,你家中已无其别人在,一世跟着你姐姐姐夫那倒是名正言顺的,谁敢撵你?你说是不是?”
这时,江坎快步走了出去,向江应谋禀道:“公子,小叶子不见了。有侍婢说,瞥见她打前面跑出去了。”
阮执素微露几分鄙色:“林蒲心那丫头可不是个简朴人物,她明知应谋哥哥待她甚好,却用心端着架子,一不过分靠近,二不非常奉迎,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心机重着呢!”
“哎,蜜斯,您说我们要不要提示提示阿谁蠢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