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回稽国,这仿佛是个很好的机遇,实在她一向都在找机遇前去稽国,稽国有除了江应谋以外更多的仇敌。
是夜,服侍后江应谋睡下后,她也筹办安息了,但郑憾那边俄然来人了。
“你能够奉告我。”他的拇指悄悄地摩挲着她滑嫩的下巴道。
“回到稽国,我自会放你自在,但你留在这金印王府里,这辈子都会被锁在这儿。”
郑憾双眸一沉,眉心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氛围正压抑时,崔管家小跑了出去,向郑憾禀报导:“殿下,宫中传召!”
“金印王,”江应谋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微眯地看着他道,“你还是在忏悔。一个侍女罢了,用得着这么在乎吗?更何况她并非你金印王府的人,她是被你从那村庄强行带过来的,是被你掳至此处的。”
“本王铁壁金身,怕甚么尖刺?本王今晚就只想顺服你这只刺猬,拔光你统统的刺,看看你尖刺底下是如何一副柔嫩盈香的身子。”郑憾一只脚迈上,眼中充满了讨取,“成为我的人,会让你的细作之路走得更顺畅些。或者,你能够放弃你本来的身份,在我身边做一个循分的女人。”
“安家村……”
“奴婢只想回家。”
“因为奴婢想回家,这儿不是奴婢的家……”
他忽地就坐起家来,大臂一扬,盖在他身上那条绸被哗啦一声飞了出去。他赤膊跃下,用蟹钳普通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颚,眸光发寒道:“那你为何不肯选?”
“公子为何会对奴婢如此照拂?”
“仿佛奴婢并没有挑选的余地。”她答道。
“早上健忘问你一句话了,如果让你选,你是肯跟从我还是跟从江应谋?”他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
“这就是实话,奴婢只想回家。”
“不管她是如何来的,她毕竟是我郑国人,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郑憾态度倔强。
“那只是个藏身点吧?”
“能。”江应谋答得毫不踌躇,净白斯文的脸上透着安闲和自傲。
“她不可。”郑憾决然回绝了。
她内心没有一丝暖意,固然这个男人的笑容看起来暖暖的。她不信赖江应谋仅仅是为了救她,这男民气里仿佛有七七四十九道弯,你猜不出他会在甚么时候拐一个弯把你抛下绝壁。
“莫非奴婢随公子回了稽国就不消为奴为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