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从穆一的眼神内里看到了刚毅、英勇、包涵、仁厚,她欣喜地笑了。
“千年畴昔了,你是燕国第三十代代君王了,还记得第一代君王请我入燕国的景象,一晃都好长远的时情了。”黑袍人眼睛通俗打量着面前的燕王朶道。
小青也在一旁笑着说道:“我也陪着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揍他。”
常璟道:“这些天也见不着父王了,迩来火线战报一个接着一个,父王整天都忧心忡忡,还是穆徒弟说的对,古越联盟言而无信,不会是甚么好人。”
“请坐!”黑袍人一抖手,一张凳子呈现在燕王身后。
燕王朶毫不踌躇的服下了红色丹药,瞬息间只见乌云遮日,暴风高文,六合间异象频出。
最坏的动静还是来了,古越联盟不在北进,而是调转马头俄然反目,古越联军内里的赵军本就已经孱羸,都在前面血拼中丧失战力,都是一些有伤之躯。
西云宫,三娘坐在穆一身边,小青也在边上悄悄地盘坐。
“我如果在大点,必然代爷爷出征,剿除仇敌,为我爷爷复仇。”窦建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明日开战时服下此丹,剩下的交给我。”黑袍国师道。
“恐怕道友管不了,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黑袍国师袖子一甩,探出干瘪的手向着赵国铁骑抓去。
“傻孩子,我是你娘,小青是你姐姐,有甚么谢不谢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三娘也眼框略有些红润。
古越联军荡平燕北之地,又顺带灭了西凉小国,独留牧尘在风中瑟瑟颤栗。
“我肯定!”燕王朶果断地答复道。
抬手间,攻城的数万赵国铁骑灰飞烟灭,天空中血雨飘洒,惨绝人寰。
古越联盟又派出二十万精锐从前面夹攻,赵国完全面对腹背受敌的窘境。
“你我同为修道之人,何故干预凡人交战?明天我倒要管管这事。”男修喝道。
群臣建议王上南撤,避其锋芒,以图东山复兴,然赵王吉也是一代枭雄,岂能忍辱负重,决定死守。
就在黑袍国师正欲再次停止大肆搏斗之时,远处天空敏捷爬升而来二位中年修士,一男一女,男的漂亮儒雅,女的风韵出色,如同一对神仙眷侣。
劫夺过后的古越联盟持续北进,一举拿下燕国全数国土,直逼西凉国境。
燕王朶进入这个空间,一股无形的威压通报开来,燕王朶有种跪下去膜拜的打动。
“丹境修士!”黑袍国师只感觉虎口一震,身子几个趔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古越联盟铁骑如潮流般冲进幽州城,幽州城破。
燕王朶接过红色的丹药分开了,黑袍国师持续堕入沉寂,铁门封闭。
当初不顾群臣发对,一意孤行策动灭燕之战,现在燕虽灭,但赵国精锐也随之耗损殆尽,若古越联盟此时回击,赵国亡矣。
城头献祭的燕王朶目睹刚才一幕,不甘地抬头长啸道:“天要亡我大燕,天要亡我大燕啊!我不甘心啊!”
穆一想了想回道:“娘,现在赵国民气浮动,去留两难,看南署诸国可有净土,到处都是战乱,百姓流浪失所。看幽州之惨烈,何其痛心。我们虽不是赵人,但身在赵土,赵王待我们不薄,不管其出于何种心机,都不该该在此时弃赵而去,当同心抵抗内奸,同仇敌忾才对。”
第二天,赵军又建议打击,燕国都城现在能上城墙戍守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另有一些自发构造抗敌的百姓。
威压也在这一刻散去,劈面之人缓缓转过身来,一张枯瘦的老脸,看不出任何神采颠簸。
燕王最后一声嘶吼,身材已经爆裂开来,血洒六合。燕国今后走向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