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女人凑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重新回到了花厅,现在已经到了饭点,花厅已经设席了。
可过几日她传闻林姝和林慧都入了皇子选妃的人选,却又开端哭天抢地闹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二夫人却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安抚了,她被林倩哭哭啼啼闹了几个月,已没故意机再去安抚林倩了。
若长泽郡主不喜林姝,当初又为何要将林姝养在王太后身边?且非论长泽郡主是真不喜还是假不喜,就说林姝的父亲现在已经位居正三品,便不能小觑。
在场诸位太太都是有女儿的,就算是膝下没有远亲女儿,却也是有庶出女儿的,庶出女儿入宫天然是当不得正妃,如果能当皇子侧妃那也是不错,一个个顿时就来劲儿了,乃至到了花宴结束,都另有些意犹未尽。
她不想让林慧也掺杂出去,如有风言风语透暴露去,只怕长泽郡主那边也不会对林慧有好神采的。
以是这才拖到上一世张家出事的时候张愿清还没有嫁出去,阿谁时候张愿清年纪已经不小了。
这几个女人中,唯有张愿清最为聪明,毕竟是阁老之孙,对待题目比旁人都长远通透些。
可也有少数受宠的皇子例外,这八皇子不但受宠,更是嫡子,选妃之事更是不能怠慢了,更数要从世家嫡女中好好选一选了,要不然王太后和章皇后那边便是头一个不承诺了。
一次两次是幸运,可那里能次次都是幸运?
八皇子乃是章皇后的嫡出儿子,这选妃天然是和旁的皇子选妃不一样了,旁的皇子选妃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现在圣上都是选的正六品以下的小官小吏,处所乡绅,要求祖上三代无罪过者无恶疾者便可当选。
林慧却忍不住嘀咕道:“方才长泽郡主都与你说些甚么呢?我总感觉长泽郡主看起来怪怪的,不像好人……”
很多夫人太太已经瞧出端倪来了,一个个面上夸奖着张愿清乃是真才女,可内心却忍不住偷偷排揎她起来了。
倒是前头林怜几个说话说得是非常欢畅,林怜和成安侯府的庶出女人邵敏都是个热络的性子,三言两语便和诸位女人玩到一起去了,最后更说要停止诗社。
林慧便拉着林姝走远了,“本来我们小时候出来做客,我还感觉这张愿清是个不错的,可倒是听我娘提起过她的几桩事情来,总感觉她此人……怪怪的,怕是心计太深了些。”
林慧瘪瘪嘴,没有再说话了。
若来日女儿在安东侯府受了委曲,好歹另有信中侯府和姜家撑腰,若真的成了皇子妃,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曲,那也得忍着!
可末端,她却叹了口气,挖苦道:“就算是这么聪明又有甚么用?她和二姐姐差未几大的年纪,这婚事还是没有定下来,说是本来张大奶奶想要与安东侯府攀亲,可一则是安东侯夫人不如何情愿,只说张阁老虽是阁老,但倒是清流,在朝中不晓得获咎了多少人,二来是张愿清还瞧不上安东侯府世子爷了……也不晓得她最后挑遴选拣的,想选个甚么样的夫婿。”
二夫人也跟着掉眼泪,“你如何这么傻?就算是现在真的退了婚事,你是退了亲的,就算是真的被内定拟了折子递了上去,又如何会被选中?更何况我们平白无端退亲,安东侯府那边又岂会承诺?”
长泽郡主更是不动声色将话儿透出风来,“……太后娘娘前几日但是与皇上说了,此次几个皇子选妃但是不能再从那种小处所选了,选出来的皇子妃一个个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还不如从世家贵族里挑出几个女人来,也免得屈辱了皇家的名声,我瞧着皇上像是有承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