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事儿可不是第一次了。
至于麟哥儿,她猜想就算是再给钟姨娘十个胆量,钟姨娘也不敢动麟哥儿半根毫毛的。
王太后也当起和事佬来了,“好了,长泽,培儿已经给你赔了不是,你便顺着台阶下了就是了,难不成还真的筹算在慈宁宫中住一辈子?前几日你哥哥还写信过来了,直说要哀家好好照顾你,照顾春哥儿,若晓得你现在成了这模样,指不定如何悲伤了,你啊,就算是看在哀家,你哥哥和春哥儿的面子,便也归去罢……”
有一次,半夜麟哥儿发热,王培乃至不准人出去请大夫,差点要了麟哥儿的命,当时她气的差点与王培冒死。
阿谁时候他都能忍下来,如何这个时候就忍不下来?
此中更龌蹉的话都有,听的王培是一肚子的火。
长泽郡主还是不睬不睬。
“你同意了?”连氏像个小孩子似的,脸上就闪现了星星点点的忧色,在庄子上几年,她已经风俗了事事都听女儿的,“本来你不是说麟哥儿养在我身边不好吗?现在如何就肯松口了?”
一想到本身那瘦肥大小的儿子,她的心便软成了一滩泥水似的,当年她诞下麟哥儿的时候杜嬷嬷直说孩子太弱太小养不活,可她却不信这个邪,整日守在麟哥儿身边,只可惜王培却常常在暗中使绊子,想要要了麟哥儿的性命。
……
只是不管王太后好说歹说,长泽郡主都不松口。
只是那一巴掌落下去,他的酒就醒了大半,却没想到那贱婆娘那般短长,挠的他脸上一道道的,现在还挂着彩呢!
想及此她嘴角忍不住暴露几分笑意来,现在只等着清算了林姝,他们一家人便能齐划一整在一起了。
连氏这几日怏怏的,本来是忙惯了的,现在再次回到信中侯府整日憋在芳华园这方小小的院子里,这儿不能去,那也不能去,天然是有些无精打采。
林姝自从安东侯府返来以后便有些苦衷重重的。
王培却像是本相毕露似的,腰杆子都跟着挺直了,挖苦道:“你但是真的不筹算跟我归去?”
长泽郡主挑了挑眉,乃至还笑了笑,“随你的便,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罢!只要一点,若春哥儿真的有甚么三长两短,莫说是我这边了,便是太后娘娘和王家那边你都不好交代的。”
娶了长泽郡主进门,那岂不是要当作观世音娘娘似的供起来?
她对上一次安东侯府上的宴会没能见到麟哥儿非常不满,本来王培刁难春哥儿的时候她还帮衬一二,就钟姨娘这处局势度,她何必在乎春哥儿的死活?也许叫春哥儿吃点苦头,这钟姨娘也能晓得好歹了……
这些年他明里不敢对春哥儿如何样,可暗里不晓得动了多少次手脚。
长泽郡主像是没听到似的,只玩弄着本身的指甲。
那一巴掌……她都一向记取了,现在正想着处理了林姝,就要了王培的命,如此一来,再也没谁能反对她和阿沛在一起了。
王太后长叹了口气,指着王培道:“就算是长泽性子娇纵些,可你是男人,如何就不能让让她?瞧瞧你那满屋子里的姨娘侍妾,连哀家都感觉燥得慌,叫哀家说,你们一个将性子好好收一收,一个个将身边的侍妾姨娘遣洁净,两人好幸亏一块过日子。”
王太后眉头皱了皱,只叮咛那小内侍将王培带出去。
“跟你归去?跟你归去做甚么?替你摒挡那一摊子破事?”长泽郡主嘴皮子高低一翻,说出来的话倒是极短长的,“王培,你莫要觉得闹到了太后娘娘跟前我就会屈就了,当真将自个儿当个东西了?今儿我明显白白将话撂在这儿,王家,我是不会再归去了,今后你便好自为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