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郡主早就策画这体例的时候,就从未想过本身有求着林姝的那一日,可如果不承诺,麟哥儿的性命便又保不住了……这林姝倒是耐得住性子的,若本身是她,只怕早就对麟哥儿动手了,“我能有甚么体例?平宁长公主是甚么身份?那是先皇后膝下独一的嫡公主,就连太后娘娘都没能放在眼里,如何会将我的话听出来?”
长泽郡主眼睛眯了眯,这丫头比她设想中聪明多了,的确像是狐狸似的,她想甚么,一说就中。
郭家夫人脸上的笑意公然是浅了几分,但还是道:“还能如何办?谁不晓得宁国公府现在势大,就算是我们家太夫民气疼的短长,却也不好说甚么的,更别说宁国公太夫人还亲身来我们府上赔不是,就算是内心头再委曲也是不好说甚么……那宁国公夫人倒是有几分意义,直说再将他们家那大郎丢到天津卫去,呵,到时候学了一身好本领,又要返来祸害人不成?”
“你说你,若真的要说家常话,那我们不如倒说说你那小叔子……”周夫人夙来与郭家夫人干系也不错,晓得她是个甚么脾气,笑着道:“当日那宁国公大郎差点将你那小叔子打了个半死,最后是如那边理的?”
她本就是头凶恶的老虎似的,一旦被激愤更是半点明智都没有了。
郭家夫人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周夫人,道:“这成安侯夫人又不在这儿,我们姊妹间说些家常话还怕旁人闻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