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然乃至能看到她脸上那细细的绒毛,当即只愣了愣,倒是想起方才六皇子的那句话了――生的像是天仙似的。
三皇子也喝了很多酒,现在双颊微红,这话还没说出口,嘴里的舌头便直打转,“今儿……今儿大师都欢畅了,如何,如何能不喝酒……”
远远一看,呵,还真是一群醉鬼了。
他沉吟半晌,便朝着外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大皇子和二皇子?
可喝着喝着,陆靖然倒是不肯意喝起酒来,这下子六皇子如何会承诺,“……靖然,方才是谁说要和我一醉方休的,我……我这还都没有喝纵情了,你如何就不喝了?”
六皇子常日里勇猛善战,骑射剑术在诸位皇子的比试当中向来都是得头筹的,若说他真有甚么不好的处所,那就是太好酒了,几杯黄汤一喝下去,等着酒醒了,连本身醉酒时说了甚么话都不记得了。
在场的几位皇子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林姝一瞧,忙伸脱手去,可发明陆靖然将手中的石榴攥的紧紧地,那里有将石榴给她的意义,“靖堂叔这是做甚么?”
陆靖然倒是抓着他不肯放手,举起酒杯扬声道:“我们的八皇子说他不能喝,来,大师一起敬他一杯!”
“我瞎扯甚么了?当日那很多人都亲眼所见大皇兄害死了二皇兄,我如何就胡说话了?”六皇子向来是个暴脾气,现在更是要上前去拽八皇子起来,“老八,你起来,你起来,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就胡说话,快起来……”
六皇子皱着眉头细细想了好久,这才想了起来,“二皇兄倒是可惜了……只是那大皇兄死的倒是死不敷惜,当日他那太子之位已经是,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父皇……父皇将立太子的圣旨都拟好了,可不过是因为二皇子背后里说了几句大皇兄‘柔嫩寡断、心慈手软、当不得一国储君’之类的话,大皇兄便要了二皇兄的命,这也难怪父皇会起火……换成是我,我一听到这话压根就不会派人鞠问这件事,直接要人要了大皇兄的性命……”
现在正用心致志与那顶上的石榴作斗争,却猛地见着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将本身顶上阿谁大大的石榴给拽走来,她扭头一看,呵,这不是陆靖然吗?
现在在场的大多都是皇子亦或者皇亲国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以是拘束也没有那么多,现在就算是面和心分歧,可几杯黄汤下肚,心中的防备也微微松弛了些……更别说方才陆靖然提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来,乃至还惹得六皇子红了眼眶,只道本来好端端的兄弟几个,现在如何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陆靖然只盯动手中的石榴,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这石榴可真大真红,若送给了两位侧妃娘娘,她们必然会很欢畅的……”
现在,六皇子更是带头喝了三杯,在他和陆靖然的鼓动之下,大师又连喝了几杯,到了最后,就连八皇子都是脸颊微微泛红,眼神迷离……
说着,他更是作势将手中的石榴要递给林姝。
看模样还真的要好好查一查七皇子才是,那郭家和长泽郡主那边也就得跟着查一查了……
陆靖然也跟着笑起来,舌头也微微有些打转了,“怡红院的那头牌姿色也就比凡人略胜一筹,那里能及得上天仙?若六皇子喜好,他日我直接将她送到六皇子府上去就是了,不过一个妓子罢了,可贵六皇子喜好……我只是俄然想起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这才感觉难过了……”
“得了罢,你还能有设么么不高兴的事儿?这宁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已经定下来了,你啊,就安放心心当个闲散宗亲算了,不去争不去抢,有……有宁国公府在一日,你便能在外头寻花问柳,欢愉一日,我……我但是传闻了,现在你但是包下了怡红院的头牌,那头牌长得像是仙女似的,甚么时候带来了给我们兄弟几个瞧一瞧?”六皇子眼睛眯了眯,那里有半点常日里那慎言慎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