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抬脚就朝外头走去,“我们去芳华园,听听大伯母和母亲如何说。”现在也只要朱家夫人才晓得内幕了。
林怜心头一跳,“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林怜却还是哭哭啼啼个不断,一张小脸上挂满了眼泪,当真是我见犹怜,“四姐姐,你这话说的是甚么意义?我承认先前我忙着照顾祖母,的确是很少偶然候来给母亲存候,百善孝为先,母亲,我……我不过是想着四姐姐常日里在您跟前尽孝,二姐姐和三姐姐的婚事都已经定下来,想着祖母身边连个陪着说话解闷的人没有,这才经常呆在青松院的……”
现在她本就无依无靠了,本筹算借着宴会的名头能够四周走动,说不准就入了哪家夫人太太的眼,林姝这话即是说是将她进禁足了,到时候她还不是只能乖乖应下那样一门婚事?
林姝的脑筋转的极快,不一会儿就想到这朱家夫人乃是平宁长公主的嫂子,提及来也算是和信中侯府是亲家了,虽说朱家夫人是平宁长公主的嫂子,可这么多年来呗平宁长公主压得死死的,干脆甚么都不管,一心礼佛起来了。
可谁晓得不过是三日以后,便有动静传了过来,“……女人女人不好了,五女人在大梵刹和成安侯府世子爷私通被人逮着了。”
她一进屋,翠屏就凑了上来,“五女人,如何样了?”
嗬,真不愧是钟姨娘的女儿,还真是和钟姨娘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用的上你的时候将你捧上天,用不着你的时候恨不得将你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