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顿了顿,“可现在也不是一点眉目都没有,白先生只怕就已经被那幕后之人打通了,要不然如何会泄漏了庭生的位置,更是狠心……杀了白先生从小扶养长大的暗卫?只是那人到底是谁,现在却还是没有查出来,三皇子?七皇子?亦或者别的皇子?我拿不定主张,也不敢冒冒然打草惊蛇,只能先从白先生那边动手,可白先生夙来独来独往惯了的,出门身边连个小厮都不会跟着,常日里又是个极其谨慎谨慎的,要不然我也能晓得从那里动手了。”
林姝只感觉内心头甜滋滋的,比小时候喝了药以后再灌下一碗蜂蜜水还要甜,可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大皇子的死因,你们调查的可有端倪了?”
说着,陆靖然将她的手捏的更紧了些,“实在袁小衣并非是她真正的名字,大皇子妃母族姓袁,大皇子妃和她姓肖,袁小衣则是袁肖忆……我也是前段时候才找到她的,这才对着她多照顾了些,更是不晓得那些流言是如何传出来的。”
林姝真不晓得该如何说云豆才好了,恰好云豆也是为了她好,“你,你如何这般胡涂?不过是内宅妇人嘴碎的话,你如何还与大爷说了?大爷只怕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整日惦记取,这又是何必了?”
撤除那一日陆靖然身上有淡淡的脂粉香,以后那脂粉香便再也没有了。
陆靖然竟然摇点头,“既然我们是伉俪,那就该没有奥妙,该相互信赖才是。”
这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了。
说着,他顿了顿,“你晓得大皇子吗?”
等着屋子里没了人,云豆这才缓缓开口道:“大爷方才将奴婢找出去了,问本日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儿,奴婢……奴婢将本日的事情都道了出来……”
陆靖然没有像平常普通回绝,反倒是乖觉应了一声好。
陆靖然道:“当年不管是大皇子害死二皇子,还是大皇子妃娘家肖家是大皇子虎伥,这都是荒诞之谈!大皇子死的冤枉,临死之前我还去看过他,他更是将膝下独一的儿子庭生拜托于我,袁小衣现在正在照顾庭生,除了她,我也不放心将庭生交给旁人照顾了。”
“是,当年我承诺过大皇子的,要好好照顾庭生!”陆靖然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一字一顿道:“可我更不忍心让你在外头背负那些流言流言,旁的群情与非议压着你也就罢了,可我怕你内心头难受。”
“这话,我也与她说过,可她却不肯意赎身,只说留在柳成园中就是为了常常出入高门大户,能够出入三皇子府和七皇子府,说不准能探听些有效的动静来,能够替大皇子和肖家报仇!”陆靖然长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以是本来旁人说袁小衣是我养着的外室,我这才没有出言辩驳,只想着别人顾及着我那纨绔不堪的名声,不敢对她脱手动脚的。”
“厥后我破钞了好大的力量才将庭生找到,如此一来天然是不放心再将庭生交给别人照顾来,可如果将庭生留在我身边,天然会惹人思疑的,等我找到了袁小衣以后,袁小衣便说她亲身照顾庭生,如许我放心她也能够放心。”
她晓得陆靖然夙来是不喜好用这些东西的,现在却还是道:“现在恰是换季的时候,大爷多用在这些滋补的东西老是没有坏处的。”
这下子,云豆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女人,就算是您要骂奴婢也好,打奴婢也好,奴婢总感觉那话不能不说,奴婢替您感觉委曲啊……那些人说的话奴婢不信赖您没有听到,可大爷甚么都不晓得!从小到大您都是这般,甚么事儿都喜好藏在内心头,不奉告大爷,也不奉告老祖宗,如果憋坏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