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只是个商家妇人,可连家能够将审议做那么大,她也不是一点远见都没有的,这不进京没多久,虽没能在宫里头安插人,可到底也有在京中各大酒楼安插了两个耳目,常日里的动静非常及时。
这暗卫和地宫的事情,乃至连老祖宗都不晓得,可现在陆靖然倒是要将本身的底牌掀给她看……
林姝只笑道:“舅母您就放心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莫非还不会照顾本身?现在您就莫要担忧我了,还是担忧担忧尧表哥的婚事罢……前段时候您给尧表哥写的信,尧表哥收到了没?是如何说的?”
连舅母和连氏一左一右坐在她身侧,这个给她抓一把杏仁,阿谁给她塞几粒牛肉干。
越说她越感觉来气,“你说我这都是造了甚么孽,如何就生出他那样的儿子来了?若他像姝姐儿你这般听话懂事,我便甚么都不会愁了。”
林沛听到这话不但没有高傲,反倒更是兢兢业业,一时候在朝中高低对林沛都是赞不断口。
上一世这新阁老的人选便是林沛。
林姝指了指一旁的太师椅,表示他坐下说话,“我想让你去帮我调查一件事,去查查淮阴伯,再去查一查淮阴伯府里的大女人,看看他们俩儿到底有没有不对劲的处所。”
林姝想也不想就晓得林二夫人又是过来借银子的,只淡淡道:“不见,就说我去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