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一旁的双喜公公忙冲着宫女使眼色,要宫女端一盏浓茶上来,现在皇上的精力远不如畴前了,如果不喝浓茶,只怕半个时候又得犯打盹。
说实话,陆靖然也感觉不解,可还是在那锦杌上坐了下来。
“多谢皇上夸奖!”陆靖然这般答了一声。
现在看来,这三皇子和七皇子在朝中的推戴乃是不分高低,三皇子的母后是章皇后,和七皇子倒是得王太后的支撑,三皇子的娘家是章家,章家曾出过上一朝首辅,他的娘舅也是现在的阁老,可七皇子的娘家倒是京中赫赫驰名的郭家,这瑞王妃也是出自郭家……像陈首辅、姜阁老、林沛这类聪明人可都在张望了。
陆靖然微微点头,道:“多谢双喜公公了……怕是因为这几日皇被骗众夸奖了七皇子几句,皇后娘娘焦急了罢!”
陆靖然点了点头,非常谨慎。
现在这朝中高低出挑的武将本就少,老的老,病的病,仿佛就没一个拿得脱手的,他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要汲引几个年青人,郭家二爷虽不错,可郭家与瑞王乃是一伙儿的,去了福建无异于助纣为虐。
他想要派陆靖然去福建!
实在祖父也与他说过这个题目的,就算是宁国公当年并未从武,现在的宁国公府世子爷陆铭也从文,可除非宁国公府能够出几个像陈首辅那般极有天赋、且高瞻远瞩的读书人,要不然,这宁国公府只会一代不如一代。
皇上是天子,是高高在上龙的传人,平素就连对章皇后这些后宫嫔妃也很少提及如许的话来。
皇上这才展开眼睛,揉了揉眉心,“靖然来了啊……”
皇上眼里有几分赏识的神采,只道:“当真是老宁国公的长孙……现在西北那一带已经见地到了我大庆朝的兵力,这些年就算是来犯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朕并不担忧,只是福建那边朕倒是极其担忧的……”
陆靖然出来的时候只听到的本身的脚步声,御膳房的香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本来是不大顺从这些香的,可林姝不喜好,现在连带着他都闻不得这些香味儿了。
刚好陆靖然进了金吾卫,陆靖然虽年纪悄悄,但是个有设法的,更何况不管是福建还是西北都有很多老宁国公的部下,就冲着这个身份,陆靖然去了西北就足以立威!
陆靖然从小熟读兵法,更是跟着老宁国公和白先生学习行兵布阵,只是这些事旁人都不晓得,现在他也不敢将本身的本领都撸出来,只考虑道:“行军兵戈讲究的是天时天时人和,缺一不成。”
“瑞王?”皇上嘲笑一声,只将本身跟前的折子递给了双喜公公,扬声道:“你看看这折子,这乃是张阁熟行下写来的折子,直说当初是瑞王算计了张阁老,临时非论这件事是真还是假,莫非瑞王就非得要了张阁老性命?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张阁老想要行刺瑞王,可当真觉得朕老胡涂了吗?张阁老是文臣,年纪又大了,那里敌得过年青力壮、从小就率兵兵戈的瑞王?前几个月朕就已经召瑞王回京,要他给朕一个解释,可到了现在,瑞王倒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皇上点点头,缓缓道:“你父亲还好便好,对于宁国公府,不管是先皇还是朕都感觉非常惭愧,你的祖父平生兵马,替大庆朝打了多少场败仗,年纪轻简便落下了一身病痛,要不然也不会年纪悄悄就归天了,另有你大伯和二伯,一个刚结婚就战死西北,另一个还娶妻更是落得骸骨无存的了局……你祖父归天之前还特地进宫与朕说过这件事,只求能够保住宁国公府的最后一支嫡支。”
陆靖然笑着道:“本来祖父活着的时候就常常为微臣说,宁国公府世世代代武将之家,这军功和光荣都是先人们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能够为大庆朝,为皇上效力,也是我们陆家的福分。”